,冰凉的指尖轻触着他的耳垂。
片刻后,他长喘一声,避孕套里兜满了乳白浊液,他脑袋垂在她赤裸的肩上,鼻尖不自觉地亲昵蹭着她的肌肤。
不够,他身下射过两次的鸡巴余热不退,谢希诚双臂揽起她的屁股,把她在怀里转了面,正对他。
她云雾深深的黑眸如同沼泽般拖拽他,唆使他。
他架起她大腿,就要站起身把她放到桌上从正面进入,他深深的双眼皮下,过于单薄的眼皮全然晕得飞红。
然而抱着人刚一起身,他素日里本就疏于运动,再加上才射过两发以致酥软无力的腿,理所当然地站不稳了。
两人一起摔进了柔软的皮椅。
瞬间的冲击将他硬挺如初的鸡巴猛地插进了她尚未完全闭合的穴里。
“呀…”
“啊……”
他们同时惊叫一声。
猝然捅进身体的阴茎猴急不已地顶动了起来,泥泞不堪的穴肉尚未从上一次高潮里完全脱离,就被送进另一轮狂欢。
林挽月赤裸的上半身在颠簸中乳肉颤动,正面骑乘的姿势在重力作用下,肏进得极深。
被敲开的宫口吃进了一小截鸡巴,幽小的口径箍得他几欲发狂:“啊…嗯……啊…啊…”
她头向后仰,一头乌发波浪似地急急浪荡,破碎的喘息声里吃吃地笑他:“叔叔…哈…身体…不太…不太…行啊……”
谢希诚皱着眉,单手揽过她的后颈,深玫瑰般的唇堵上她嬉笑的薄唇,不让她再取笑他。
嘴上的架打了一会,林挽月舒服够了,双手抵在他胸口,屁股向上抬,糜烂的穴口把他精神奕奕的鸡巴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