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噗地吞了进去。

“唔…”林挽月沉喘一声,保持着这个深度不再动作,她问他:“小残废,你还是个处男啊?”

越殊然噙着泪隔着裙子狠狠地掐了自己被打烂的奶头一把,他想要用疼痛,来抗衡龟头被四面八方的媚肉挤压吸吮的快感。

听见她的话,越殊然点头如捣蒜:“我…我还是处男…你别…别强奸我…”

顿在半空不动的屁股猛地向下一坐,发出了啪的一声肉响,林挽月沉喘着道:“那…我好心帮你破处吧。”

“啊!”越殊然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开始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女人。

肉棒被迫插在她的身体受尽绵软蜿蜒的层叠穴肉压榨,爽得少年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抵在她肩上的手,还竭力地推拒着:“不!哈啊!你!你出去!”

“你搞搞清楚…嗯…像你这样没用的废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看上你,我不肏你…你就只能当一辈子的处男…”

颅内炸开的一波波滚电般的快潮让越殊然坐不住,他上身软软地向下滑,倾斜的腰身被林挽月单手捞起来,他气得不行:“你胡说…嗯呃…喜…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丑…丑奴才!你不要脸!哈啊…”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越殊然能看见她半睨过来的眼神写着明晃晃的瞧不上。

他被肉欲裹挟的昏沉大脑里,暂且被麻痹了一部分的愤恨怨毒遽得燃烧起来。

她?她这什么眼神?!

她还看不起他!?

“你放开我!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越殊然猛地挣扎起来,长长的耳坠也急而乱地飞舞起来。

“啪!”身下噗呲噗呲肏弄着小废人粗长鸡巴的林挽月毫不怜惜地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