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得一丝不挂,一模一样的两具挺着颤巍巍粉色奶头的,瓷白好看的身体笔挺地跪在她脚边,少年人腿间茶粉色少毛发的肉棒均安静蛰伏着。
她抬起手预备,对要先挨打的林天说:“转过去。”
“就打前面。”林天想看着她。
胸前可比后背脆弱多了,林挽月说:“你确定?”
“你打吧,小姑,我受得住。”林天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脚踝,忍不住抬手握住:“只是打完了,能不能让我在你的床上,陪你一夜?”
他竟然还敢跟她讨赏。
她的小侄儿的胆子比她预想的大多了,脚腕上修长宽大的手掌柔滑温热,林挽月挑了挑眉:“那这根网线怕是不够用,得用上我的皮带。”
保管他皮开肉绽。
林天笑起来,唇边的虎牙闪出柔泽的白光:“那说好啦,我去帮你取。”
将近一米九的光裸身体站起来,白得直晃眼,他很快从衣柜里拿出了林挽月最宽最沉的一条金属扣皮带,再次乖觉地跪在她脚边。
林挽月拿过皮带,猛地抽上他白皙嫩滑的胸膛。
“呃!”他疼得脖颈上暴出青筋,雪白的胸肌瞬时留下一道宽而深的骇人紫印,金属扣砸在他侧臂,乌黑一团。
林挽月唰唰唰抬手抽下去,他盈白的皮肤接二连三浮出青紫淤痕,一条条纵横皮带印多次重叠的交错处,细嫩的皮肤被暴力地抽得破皮,青春的肌理被凶残地打得外翻,渗出鲜红的血。
少年一声哀似一声的惨叫回荡在房门紧闭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