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顶到胃了,五脏六腑都快被鸡巴顶穿,他哭得声音沙哑,大腿肉跟臀肉一起颤,宋时行把鸡巴抽出来,被操得崩溃的肉穴喷出一股骚水,床单早就被浸得湿了几层,这下更是湿透了。
“爽不爽,嗯?”
“爽,呜呜呜……慢点……”
林期被操得失了神,他高潮了几次,脑子都被鸡巴操成浆糊了,似乎忘了自己是个跟野男人偷情的骚货,他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舌,和宋时行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宋时行把他抵在了门上,在他耳边说:“你知不知道,异能者的听力格外灵敏,你叫得这么大声,游岭会不会已经听见了?”
林期被他这么一吓,恢复了一点神智,惊惧地睁大眼睛,他的身体因为男人激烈的动作不断贴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可能被游岭听到的恐惧令他紧张得绞紧了肉穴,宋时行爽得额头出了一层热汗,他抓着两瓣肉乎乎的屁股掰开,粗暴地顶得更深。
“不要,别在门口……”林期哭着哀求,又被逼着喊了老公,宋时行终于肯把他从门上抱开。
宋时行终于射了,浓精一股股地喷在肉穴深处,鸡巴激动地在肉穴里跳动,林期大喘着气,根本来不及阻止宋时行内射。
宋时行把鸡巴拔出,精液顺着林期的大腿流下,他声音沙哑地问:“可以了吧?”
“谁跟你说这就可以了?”
宋时行抓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林期不知道宋时行做了几次,他只记得在沙发、阳台、浴室都被操了,肚子里充满了男人的精子,肉穴被操成合不拢的骚洞。
即便浑身无力,林期还是强撑着回了房间,他还没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昏迷的游岭。
林期独自一人在食堂吃饭,白栗坐到了他的面前。
“喂,你还好吧?”
“嗯?”林期反应慢了半拍,看到面前的白栗才反应过来,“我还好。”
他又低下头去吃饭,白栗却突然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是一个新鲜的咬痕。
白栗惊愕,他伸手过去触碰那个咬痕,“这是什么?你别跟我说是游岭弄的?”
林期惊慌地躲开他的手,被撞破这种事令他难堪极了。这几天他白天照顾游岭,晚上被宋时行操,身心俱疲居然没注意到脖子上的痕迹。
“游岭还昏迷着你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是吧?你真他妈下贱!”
白栗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他气的不是林期背叛了游岭,而是他宁愿找别人也不找自己!明明自己也可以保护他!
“关你什么事!”林期端着餐盘落荒而逃。白栗握紧拳头,狠狠锤在桌上。
三天了,游岭还没醒过来。林期找了医生来看,医生也只是说他身体还在恢复期。
林期看着床上的游岭,愧疚如潮水般把他淹没。他的身体已经被宋时行操熟了,林期自己都觉得自己放荡不要脸,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变成了快感的奴隶,宋时行碰他一下他就浑身发软,然后就像一条母狗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时间到了,林期起身出门,敲门,门开了,宋时行把他拉了进去。
很快,房间里响起激烈的欢爱声,两个陷入欲望的人都没有发现房间门再一次打开了。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疯狂做爱的两个人,从不可置信到满腔怒火再到心痛万分。林期趴在床上,宋时行正抵在他的骚心射精,他抬头,透过湿红的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
“老公!不是的啊啊啊啊!老公!”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绝望,泪水不断地流下,他朝游岭爬过去,宋时行却抓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动,鸡巴还在射,浓精冲刷着穴心,身体的刺激和被抓奸的恐惧让林期完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