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走开……”

被陌生人强奸的痛苦和恐惧压倒,林期控制不住地落泪,小批里还塞着男人的鸡巴,他退无可退,熟妇小批又吃惯了鸡巴,裹着男人的肉屌殷勤地吸吮,腿心都是麻的,身体已经不争气地被操软了。

隋洲鸡巴还插在暖乎乎的小批里,可是被他占有的少年梨花带雨,一张粉白的小脸湿漉漉地皱着,好像很不乐意同他做爱。只有五岁孩子智商的隋洲却敏锐地察觉身下人的难过,他着急地去亲吻林期的脸。

“不哭不哭,老婆不哭,哪里不舒服吗?”

“你走开,强奸犯!”林期恶狠狠地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男人,但是纹丝不动。

“可是老婆里面好舒服,我不想拔出去。”隋洲噘着嘴,不停蹭林期的脸颊,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好湿好暖和,我不要拔出去。”

“你!滚开!”林期以为隋洲是故意气他,小脾气上来了,挪动着屁股想让鸡巴从身体里抽出去。鸡巴滑了一节出来,隋洲瞪大眼睛,赶紧又塞回去,他太喜欢被小批完全包裹的感觉了,好像无数张小嘴一起吸自己的鸡巴,爽得不行。

昨天偷偷看到弟弟压在少年身上,少年嘴里喊着不要,腿却紧紧缠着弟弟的腰,隋洲躲在门外看得不算清楚,但后来两人交换位置,隋洲清楚地看见少年坐在弟弟的鸡巴上,那处通红的,弟弟每顶一下都溢出水,少年脸蛋红扑扑,吐着小舌头,像小母狗一样喘气。

弟弟又换了姿势,他让少年趴在床上撅着湿淋淋的屁股,弟弟丑陋的鸡巴慢慢消失在少年屁股里,隋洲知道,弟弟的鸡巴插进了他说的“小批”里,隋洲不太懂什么叫小批,但他看见弟弟又猛又快地抽插,小批里带出的嫩肉红艳艳,极有弹性的臀肉挤压着鸡巴,少年那处水红的简直像朵烂熟的花,弟弟看起来似乎很舒服,他喊少年老婆,少年在哭,但是屁股撅得很高。少年也有鸡巴,但是比弟弟的小很多,弟弟停在少年身体里不动了,少年却仰着头尖叫,隋洲看见少年的鸡巴甩动着射出白色的液体,弟弟慢慢抽出鸡巴,少年的小批喷出一股水,然后白色的液体从小批里慢慢流出。弟弟抱着少年,亲吻他的眼尾,说好喜欢老婆,让老婆给自己生宝宝。

隋洲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弟弟发现他把他赶走了。回到房间的隋洲感觉下身很痛很胀,他解开裤子,看着自己高挺的鸡巴,陷入了苦恼。他也想像弟弟一样,把鸡巴塞到少年的小批里。隋洲感觉自己很喜欢少年,喜欢他白花花的屁股,喜欢他粉色的奶子,喜欢他潮红的脸蛋,喜欢他甜蜜的声音,也喜欢他红艳艳的小批,隋洲知道少年一定会让自己很舒服的。可是少年是弟弟的玩具,隋洲就算再喜欢也不能抢过来。整整一晚上隋洲都没有睡好,只要一想到少年,鸡巴就硬得发疼。后来终于睡着了,又梦见少年躺在床上,掰开自己的小批,邀请自己把鸡巴插进去。醒过来的隋洲解开自己的裤子,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鸡巴头还吐着粘液。隋洲感觉饿和渴,是心理上的,或许也是生理上的。他发现弟弟离开后最终抵挡不住诱惑,推开了那扇门。

少年陷在被子里,睫毛浓密,嘴巴肉粉,很可爱。隋洲朝少年伸出了手,意外的是,少年下身赤裸,屄口微肿,泛着水光,弟弟应该给他涂了药。隋洲咽了咽口水。既然弟弟可以插进小批,自己也可以这么做的吧?

发现身上的男人好像听不懂自己的话,林期气红了眼,偏偏这个混蛋不停地顶在宫口,小批被操得乱七八糟,好像破掉的水壶,从缝隙口不停冒水。

“滚开!呜呜呜……”

“呜呜呜老婆,可是小批一直在夹我,不让我出去。”被老婆嫌弃让隋洲也委屈得哭了出来,为什么弟弟可以自己就不可以呢,隋洲一边哭一边顶胯,粗长的鸡巴直捣花心,滚烫的热液浇在龟头上,爽得隋洲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捣弄的速度。

“啊啊啊啊混蛋!”林期看着隋洲过分清澈的眼睛,突然反应过来,“你不会是傻子吧?”

“老婆,我不是傻子呜呜……”隋洲被老婆质疑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