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打开了花洒。

如果是平时,连着问了两次都没得到邱行的回答,林以然肯定不会再问了。

她时不时拱起来的那一丁点勇气不足以应对邱行的沉默。

可今天身体里的酒精不安分地怂恿着,不让她就这么过去。

于是林以然在邱行洗完澡出来时,第三次问了同样的问题。

邱行洗澡出来只穿了运动裤,没穿上衣。腰腹间有水珠滑下来,滑过腹肌,洇进松紧的裤腰。

他洗澡总是不好好擦后背,拿毛巾随意往身后一抽,擦掉多少算多少,所以洗完澡后背总湿淋淋的。

林以然问的时候邱行正拧开矿泉水喝了口,听见林以然问他,邱行看她一眼,说:“哪有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林以然歪着头看他。

邱行把水拧上,放下瓶子,不看林以然:“别问。”“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有什么不敢说。”林以然抿着唇问他。

邱行只要把他那股油盐不进的样摆出来,林以然就拿他没有办法。

“说了别问……”邱行没什么表情地说,“别非让我说,我说完你还得哭。”“你说。”林以然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