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摇头,抬手重重的擦了擦眼泪,抬起头亲住了李如渊的唇,最后说:“我们做吧。”
李如渊心脏软了一片,他的手指擦过白罗罗的眼角,说:“好。”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人的神经,这次白罗罗格外放得开,很是配合李如渊。
两人灵肉合一,气氛旖旎至极。
第二天,宿醉的白罗罗浑身上下都在痛,他睁开眼睛,发现李如渊正在挽他的脑袋上卷毛玩。
李如渊见他醒了,和他打招呼说:“早啊。”
白罗罗捂着头说:“我再也不和你喝酒了――”
李如渊说:“为什么?”
白罗罗说:“和你喝完酒就屁股疼。”
李如渊哈哈大笑,他道:“昨天可不怪我,是你主动要和我做的。”
白罗罗也能零星的想起些碎片,面红耳赤道:“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下面的话,最后挫败道,“好吧,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