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息,“然后那位施暴者家来个亲戚,是表弟什么来者,看不下去,把受害者送去医院,医生报了警,才得知这件事情。”
墨秋山皱眉,“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有啊!”罗杰高呼,激动道:“那位施暴者家属表弟,就是这件案子的受害者。你说他倒不倒霉,救了人还被报复了,那身上的伤,看的我都觉得吓人!”
罗杰刚干这行没有几年,加上柳河镇都是小打小闹较多,警察局这几年没有接触过什么大案子,看到病人身上的伤时,顿时心底发麻,凉飕飕的,怪吓人。
墨秋山面色阴沉的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鼓励道,“多干几年,习惯就好,像你们箫警官,多淡定。”
“那能啊。”罗杰摇头叹息,“箫哥可是市里下来的得力干将,和我们这些一个月两千的不能比。”
等墨秋山抽完烟回来,手术室还没结束,罗杰坐在椅子上打游戏,他看了一眼时间,坐在对面发呆。
墨秋山今年有30岁了,只是看着年轻,其实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