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伤心,又不是将来见不到了。”

陆曈:“云岭与盛京离得远,我看苗先生是打定主意不回来,说不准真见不到了。”

“这有何难?”他唇角一翘,“若你想见,将来咱们去云岭一趟就是,恰好可以游玩一路。”

陆曈闻言哂道:“将来?以殿帅每日繁冗的公务,只怕得再等个四五十年吧。”

裴云暎“啧”了一声,眼皮轻抬,语气骤然轻佻,“你这是嫌我最近太忙,冷落了你?”

陆曈面无表情:“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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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慢条斯理道:“行,毕竟我不是医者,只会自作多情,不会别的。”

话说的一本正经,语调却极尽暧昧,仿佛暗示。

陆曈:“……”

她就多余和这人说话。

……

九临江畔,渡口前。

银筝和杜长卿将满满当当几担包袱提到苗良方手里。

本来临别在即,苗良方尚有泪眼朦胧,瞧见这几大包重物,直将眼泪憋了回去,干瞪着眼道:“这是疯了?我回云岭苗家村,要走几十里山路,老夫本来就腿脚不好,这是想让我另一腿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