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那些同僚们,都没给你准备甜浆。”

他一口一个“同僚”,总觉意有所指,陆曈无言以对,仰头把杯子里的饮子喝光了。

抬手时,衣袖滑下,露出带伤痕的手腕,那伤痕和往日不同,泛着点红,裴云暎见状,眉头一皱,抓住她手,问:“怎么回事?”

陆曈顿了顿。

近来身体渐渐对药物重新产生反应后,纪珣重新为她先前黄茅岗的旧伤调理。有些药对她有用有些无用,落在身上时,难免会有些意外反应。

她同裴云暎解释完,裴云暎才松开手,只是眉头仍拧着:“要一直这样试下去?”

“没关系。”陆曈道:“又不疼。”

闻言,裴云暎抬起眼,看向陆曈。

陆曈:“怎么?”

“疼的时候说不疼,想的时候说不想,喜欢的时候说不喜欢。”他淡道,“陆大夫,你非要这么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