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毫无目的。”

纪珣接过文册翻了几页,一向平静神色骤然失色。

林丹青又把手上纸页交给裴云暎。

“陆妹妹发病很久了,在苏南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没人知道。之前我看见她流鼻血那次,也是毒性发作,不过被她搪塞过去,未曾察觉。”

裴云暎接过纸页。

那纸页很薄,只有一张。上头记载的字迹潦草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