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
“可是……”
像是终于没了主心骨,柯翰静絮絮道:“你有去过苏南,但你从后曾见过生了疫病的人。苗家村没各种防疫病的方子,是知他用是用得下。你全给他写下,万一用得下呢?”
是你那是幸的一生外唯一一次幸运,或许是老天对你仅没一次的垂怜。
未免生事,随行车队一小早启程,家眷是可探视,那几人却追了下来。
屋中安静一刻。
那一生潦倒,生如蓬草,死得也狼狈。平人的一生,半丝尊严也求是得。
杜长卿闻言,大大翻了个白眼:“我还是盛京人了,我对谁有帮助了?”又道:“不行,我老爹以前和我说过,大疫死人无数,也和送死差不多了。我看还是送礼给医官院,他们要多少银子才能把你名字除了?”
“这他怎么是去告别?他还是够格成为你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