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走了。

暗暗松了口气,她拿着灯与油案,从书架中走出来。

才走出一步,一道冰凉的锋利抵住她咽喉。

陆曈眉心一跳。

漆黑的屋子里,窗隙只有一点微光,沉默地投在重重书架上,把书架后的两人照得像皮影戏中的暗影。

有人站在她身后,不知在此守株待兔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