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蜷缩起来,有时还会迷迷糊糊地说害怕。

虽然纪阮醒来后都说不记得,顾修义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出来,每当他做了噩梦,第二天精神就会差一些,比平时更容易累。

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而顾修义只能隐约察觉到,纪阮的不安和自己有关,因为他睡着后,偶尔会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大概他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给纪阮多一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