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对,不会变,只要甜,不坏,都要。你们放心,我会收个七八天,如果那时候也没成熟也没关系,我能再等上几天。不过我可先说好了啊,只收咱本村的,别村的暂时不要。你们别拿亲戚朋友家的摘给我。”

“哎好嘞!”

“放心,那不可能,有好事儿当然先紧着自个村啊。”

“就是嘛。”

这点儿集体意识大家还是有的,村里的好事儿,谁敢乱扒拉亲戚朋友?真想那么做,就算柳采春这里不阻止,也得先问过柳里正,得里正同意了才成。

这个时代的宗族村族观念比柳采春想的要强多了。

大伙儿欢天喜地,尝了自家枇杷觉得成熟了的,便开始开摘,连上山找染料都顾不得了。

毕竟现在找染料没那么好找的,好些人空手而归两三天后,已经放弃了。

要说枇杷树,谁家没有大大小小的三四五六棵啊?

一斤两文,有那结果结的多的,一棵树能摘上百斤,那就是两百多文啊。

几棵树摘下来,少说有半两银子啊。

安婶子和鲁大娘母女俩领了舂辣椒的活儿,过秤的事儿柳采春和初七、柳大姑三个人忙不过来,便请了里正的二儿子柳盛帮忙,一天二十文钱,下午三点到五点半之间又要收购染料、又要收购枇杷最忙的时候帮忙就行。

柳盛媳妇白氏十分高兴,这活儿轻省,还能挣这么多,心说这柳采春总算识趣几分,知道给自家两分好处。

只不过想到她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钱,收购染料还不算,又开始收购枇杷,不免又有点儿酸溜溜。

村里有些枇杷树是老树,长得非常非常高,那上边的枇杷不好摘,用竹子做成的夹子夹住一拧就能取下来了,但这项活动还是有点儿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