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了马车,兄弟三个与柳采春都上了马车,一道回京。

徐二公子:“谢天谢地幸好你们没事,娘都快急死了。话又说回来,那三个人凶神恶煞、胆子大功夫也不弱,你们是......怎么打败他们的?”

这个问题肯定会被问的,柳采春和徐云驰早就想好了应答的话。

柳采春道:“我一直随身备着毒针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日还真用上了。我毒杀了一人,云驰趁着那两人分心的时候刺中了一人,他的剑上也有毒......”

“要怪只能怪那三人太过自信、又太蠢。”

以为手里有人质便可以当大爷颐指气使了。

结果一个接一个的倒霉。

当然了,如果柳采春没有空间的话,也不会这么顺利。

魏国公世子、徐二公子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幸而你们聪明,总算逢凶化吉。”

“可不是,怪不得老三不让我们帮忙。”

兄弟二人心里默默想着,有备无患果然是好啊,他们要不要日常里也随身准备点什么东西?以防不时之需?呸呸呸,没有别的意思,巴不得再也用不上,就是预备的意思。

徐云驰笑道:“如果大哥、二哥带人来了,他们察觉,必定心生警惕,那时想要成功算计恐怕就不容易了。我心里有数的,大哥、二哥不用担心。”

魏国公世子笑叹:“怎么能不担心?”

“可不是。”

二公子又冷笑:“你们有没有审问他们?”

徐云驰摇摇头:“没这个必要。”

二公子:“哼,你说得对,的确没这个必要。协阳侯府与咱们府上看来是无法共存、不死不休了。”

世子:“他们不敢轻易妄动,咱们暂时也不好动,得看皇上的意思。放心,总有一天一起算这个账。”

徐云驰点点头,他一点也不急。

但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什么都不做。

“大哥二哥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只找他们家收点儿利息。”

徐家兄弟二人都知道自家三弟不是鲁莽之人,点点头并没有再劝他。

柳采春和徐云驰安然回来,邓家人也松了口气。

幸好!

否则这是在邓家寿宴上出的事儿,两家以后可就没脸再来往了。即便魏国公府不怪邓家,但也绝对不想再去邓家、再见到邓家的人。

魏国公夫人携着柳采春的手上下打量:“好孩子,可吓着了吧?真是作孽,那些恶徒怎么这么大胆!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这几日好好在府上歇歇,哪里都不要去,往后出门多带几个侍卫。”

“你们都一样,往后出门啊都要多留意些。”

世子夫人、二公子夫人都笑着说是。

妯娌俩都有些愧疚,围着柳采春,也是说个不停,殷勤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刘太医来了,柳采春莫名其妙的就被刘太医诊脉了:敢情这太医是为她请的,魏国公夫人担心她吓着了,叫刘太医看看,要不要开几副安神定惊的药服用。

柳采春:“......”

她真的不需要啊!

那三个恶人有两个还是她亲手捅的刀子呢......

好说歹说,柳采春再三表示自己精神面貌真的非常好、心情平静并没有受到惊吓,所以那安神定惊的药真的不需要,总算是将刘太医给打发掉了。

生怕慈和善良的婆婆再提出什么不好拒绝的关怀,柳采春推说累了,赶忙回了自个院子。

木香巴巴的等着呢,见了她快哭了,“幸好夫人您没事儿,不然奴婢也没脸活了!都怪奴婢失职。”

柳采春莞尔,“恶人作恶是他们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可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啊。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别哭了啊,不吉利。”

木香“扑哧!”一笑,赶紧抹眼泪:“是是,奴婢不哭了。夫人饿不饿?奴婢叫小厨房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