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阳侯眼神冷飕飕的盯了徐家人一眼,冷着脸离开。

魏国公重重一哼:谁怕谁?

就你那点儿狼子野心,真以为谁不知道吗?

晋宝侯冲袁溯道:“你随我回去。”

袁溯看透了他,不冷不热:“我今日当值,没到下值的时间。”

“这是什么要紧事,早走一会儿不行吗?”

“不行。”

“......”

晋宝侯还想说什么,袁溯看也不看他,扬长而去。

气的晋宝侯深呼吸,这个逆子!逆子!

虽然好气,但是关于今天的事情他还有许多话要问,只好忍着气冲着袁溯的背影高声道:“下值了记得回去。”

袁溯嘴角扯了扯,微微冷笑,头也不回。

当没听见。

他今天晚上不会回去,就在衙门里过一夜吧。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魏国公府一家子关起门来必定还有很多话要说,自己一个外人就不去掺和了。

细想了想,他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回。

好惨......

晋宝侯暗暗咬牙,这个逆子!

难不成就因为今天他递给他一杯茶水,他便动怒成这样?

就算二皇子出了什么事儿,他也同样昏迷不醒,换言之,他也同样是受害者,皇上难道还能怪罪他不成?这可不是明君所为!

他就算利用了他,那又如何?

他身为晋宝侯世子,难道不应该为了侯府的未来付出吗?他有什么脸生气?

他还没问他呢,按说他饮用了那杯茶水之后,没有解药根本不可能醒过来才对当然,这解药并不难做,太医院完全能解毒,但需要时间。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晕过去?

晋宝侯心乱如麻,更加恼恨。

魏国公府,果然一家人齐聚一堂。

魏国公夫人柔声含笑哄着柳采春:“老三家的今日吓着了吧?没事儿了,你也别再多想,咱们家行得正做得直,便什么也不怕。”

柳采春点点头:“娘说的是,我没有怕。”

怎么都轮不到她害怕啊。

“好好,这就对了。”魏国公夫人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细问。

柳采春依然是那套话。

真相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魏国公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末了只说道:“事实如此,你们都记清楚了,若有人问,就这么回答,不可出错。”

一家人连忙答应。

柳采春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回了院子,她本以为徐云驰会多问什么,没想到竟也没有,只笑着安慰她,同她一起大骂关策。

徐云驰是真的没多想,只当她多少利用了她的空间,这他也没必要知晓细节。

柳采春暗暗松了口气,不用细说便好,不然还得圆谎,她怕自己撒谎太多,有一天出了差错。

灵泉水实在太过逆天了,哪怕是枕边人,她也的确是不敢说。

风险太大了。

她怕说了之后自己还得注意提防着他,她不想这样。

袁溯在值房混了一夜,第二天不是他当值,胡乱吃了点早餐,磨蹭了半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便去了魏国公府。

昨天的事,他也有话说。

“柳夫人、徐三哥,那老小子不做人,我也不是吃素的,您两位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我要报复!”

“老子要以牙还牙!”

袁溯咬牙切齿,他这回是真的伤心了。

他本来对那个爹已经死心,但他偏偏给了他希望,给了他希望,又亲手将这希望砸得稀巴烂,他怎么受得了?

还不如从来没有过这点儿希望。

他恨极了他。

恨不得连这晋宝侯世子的身份都还给他、从此与晋宝侯府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徐云驰道:“主谋应当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