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一把扣住张献:“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他用力掐下张献人中,深刻几乎见血。他也被此人的无耻给狠狠的震惊到了。
张献就从来没受过这种痛,“啊!”的一下跳起来,尖叫声刺得在场各人耳朵嗡嗡都要聋了。
初七冷笑:“头晕?不舒服?张少爷要不要再装一装肚子痛?心痛?胃痛?头痛?再在公堂上多表演几出闹剧?”
“放肆!”
安县令忍无可忍。
初七:“请大人严惩藐视公堂、视公堂如儿戏者。此人仗着家中财势丝毫不把朝廷体统放在眼里,分明藐视官府、藐视朝堂,大人,他该罚啊!”
“该罚!该罚!”
“该罚!该罚!”
气炸了的百姓们纷纷挥拳鼓噪。全都被张献给恶心坏了。
张献又气又羞又怒,忍无可忍,“你们这些贱民!都给我闭嘴!”
“住口!”
方县丞终于放弃挽救了。
狂惯了猪脑子,没救了。受点儿教训也好。
方县丞终于起身,向安县令拱手弯腰:“请大人责罚此狂徒。”
张献变色惊呼:“姐夫”
“大胆!公堂之上,只论国法,没有亲戚,你再妄言,罪加一等。”
张献面如土色。
第166章 你可知罪
柳采春立刻拍马屁:“县丞大人大公无私,果然先前都是被这张献这卑鄙小人给迷惑了。张献这卑鄙小人试图强抢民女的时候满口说什么县丞大人是他姐夫,就算民女夫妻告上衙门都没有用原来都是假的!原来县丞大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外头作恶!还请县丞大人为民女做主呀!”
初七:“请县丞大人做主。”
百姓们苦张家久矣,悲愤怒意铺天盖地而来,纷纷跪地:“请县丞大人做主,请县丞大人为民做主!”
张献又惊又怒、肝胆欲裂,神色狰狞恶狠狠瞪着众百姓们,指着怒骂:“闭嘴、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些猪狗不如”
“放肆!”
方县丞已经不敢去看脸色越来越黑的安县令是什么表情,厉声怒斥:“张献,公堂之上岂有你张狂的份?还不给我跪下!”
方县丞心里狂骂,饭桶、蠢货、蠢到家的蠢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摆少爷的谱。
可是,对于张献来说,他是高高在上的,肆无忌惮的,在这宁阳县,他就是土霸王,谁也不敢招惹他、谁也不敢给他不痛快,今天他狠狠的被人给哄骗摆了一道,结果到了公堂之上又被挤兑的如此,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怎么可能愿意接受?
他怎么可能输给一对贱民?
张献面白如纸往后踉跄,身体摇摇欲坠,眼睛发直,依旧恶狠狠的瞪着柳采春和初七。
跪是不可能跪的,他丢不起这个人。
这辈子他都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方县丞怎么瞪他都没用,他根本没有接收到方县丞的目光。心里狂骂的方县丞只好冲心腹衙役使眼色。
那衙役暗暗叫苦,张少爷是个什么脾性谁不知道啊?县丞夫人疼极了这个唯一的娘家胞弟。自己这会儿对张少爷动手了,过后夫人能饶了自己吗?
可县丞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押着张献跪下,低声道:“张少爷,还请配合......”
张献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膝盖上、小腿肚子上传来的剧痛无不提醒着他此刻所受到的羞辱。
那个贱人!
他不会放过他!
半响,安县令方缓缓道:“张献,你可知罪?”
张献缓缓回神,他终于恢复了几许清明,咬牙切齿:“大人,草民无罪!明明是这个贱人自愿跟草民走的。”
柳采春又抹眼睛捂脸带着哭腔和惧意:“你胡说!我们夫妻恩爱,我为什么愿意跟你走?你张少爷强抢民女的事儿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