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的事实,又用最後一丝力气夹起了下`身想把那罪魁祸首逼迫出去,岂料反而催了男人一把,终於把男人最後一点存货都吸了殆尽。

西门晴此时再也夹不住了,只能由著精水又重又急地打进了绵软饥渴的地方,打得西门晴哑著嗓子哼叫,承受著这又烫人又羞耻的感觉,认命地发现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这混蛋妹夫给占有征服了。烈酒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有滔天的羞愧感,西门晴只觉得人都不愿意做了,也不管下`身还插著那个东西呢,倒头一晕,便假装自己死了罢了。

南宫墨箫见他爽晕了过去,邪笑了一下,将东西拔出来,又仔细地欣赏被自己干得红肿不堪,又满是淫`水和自己的白浊的禁地,心里第一回如此满足。

等醒来,还要和他再干一回!他暗暗想著,搂著不著寸屡的心上人,一手握著他软绵滑嫩的香乳,也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作家的话:攻太猥琐了有木有!!要不要炮灰他!!!我可以让小受受怀著包子投入他人怀抱的!!

爱你就玩坏你5

西门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边上没有人,嗓子渴的冒烟,浑身疼的跟被碾碎了骨头似的。他呆呆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昨夜被妹夫破了身的事情。床单上还流著 白色的淫靡痕迹,甚至还有代表自己不再完璧的血迹。西门晴悲从中来,一个男人,即便是有著畸形的身体也不该遭此玩弄。

而现下,他非但尊严全无,还得继续在这地方呆著受辱。最怕的是,南宫墨箫恐怕是不会放过他,这样丑陋之事自己根本无力杜绝。

强打著精神刚想起身,门就被推开了,却是南宫墨箫那淫棍。

“宝贝儿你醒了?要不要先用膳?还是先沐浴?”他走到西门晴床边一脸殷勤地问道。

西门晴看到这人过来身子就不自觉地发抖,昨晚被侵占的回忆还历历在目,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对他嘘寒问暖,让他更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南宫墨箫见他用被子盖著裸身,抗拒地往床中直缩身子,大手一捞连人带被便捞到了自己怀里。边抚著他後背安慰道:“你莫要害怕我,昨夜是我冲动了,但现在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了,你就安心当我的人,我如何都是不会亏待你的。”怀中的身体还散发著迷人的纵欲後的味道,他暗暗叮嘱自己可要按捺住了。昨夜可说是醉酒後无法自持,如若今日又兽性大发欺负了他,可不好解释了。

“你……你走开……”他没力气挣开,连说出来的话都又沙又哑,一点威慑之力都没有。

“我走开谁伺候你沐浴更衣?”南宫墨箫对怀里的人喜欢到了极致,也不顾他的抗拒,取过他束胸的布条便要给他再绑上。

西门晴当然不愿,睁著的时候被南宫墨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好大哥,墨萧并无半点对你不敬的意思。你我已行过夫妻之礼,相公帮娘子更衣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帮你穿完墨萧还要喂娘子吃饭喝水。”南宫墨箫太享受这美人不能动,大大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著他,白嫩的身子布满了他昨夜制造的痕迹,就如此半坐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上下其手的感觉。

“如此好的一双乳,为何要用布条给束缚起来?这乳液不算特别难大,改日我让人给你做些肚兜,平日穿著宽松的衣服也能遮住一二。”他还是没忍住,在昨晚保守蹂躏的淑乳上磨蹭了几把,把他们搞得更红了。万分不舍地给他们缠上了布条,直觉得西门晴这是在暴殄天物。他边细细地缠,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身子既然是我的了,以後可不许你随便对待,一切都得听相公的,可知道了?”

西门晴又羞又怒,脸色通红。这南宫墨箫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明明强迫於他,现下还来羞辱於他,莫非觉得他西门晴就是个被占了身子便要嫁那淫贼以保清白的妇人不成?

南宫墨箫专注地给自己的大舅哥更衣,颤完胸部後穿亵衣,可穿到那亵裤时,自己又移不开眼了。那地方还有些红,小玉茎羞答答地躺在有些外开的蜜唇之间,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