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去的,就怕一不留神葬身山崖。”看西门晴的轻功,南宫墨箫倒是有些放心的,他的轻功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看底盘稳重便能略知一二。

南宫墨箫给心上人安排住所极为尽心,比一般客卧大上许多不算,连香炉屏风都美轮美奂,让从来没享受过好东西的西门晴心下有些感动。这妹夫必然是极爱妹妹的了,不然怎麽连他这个大舅哥的待遇都如此上佳?

他坐在南宫墨箫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著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一扫而空似的。西门晴舒适地闭上眼睛,白玉似的手臂伸在木桶之外,盈盈的水珠衬得他更是肤白赛雪,娇嫩非常。

在门外偷窥的南宫墨箫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屏息凝神,按捺下心中的狂躁,不然他非得就冲进浴室和自己的大舅哥共效於飞。

南宫墨箫,你得忍住,如果这时进去侵犯了他,那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愿和你交心了。做男人的,虽然急色,但遇到自己心上之人,莫不喜欢灵肉交`合的快乐。

就这麽在南宫家过了几日,西门晴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西门盈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西门家,也多亏了西门盈的这门亲事,不过南宫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著如何让这南宫墨萧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後山采药。仙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多是治疗内伤的,南宫晴都恨不得把这里你的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南宫墨箫总会到他屋里坐一坐,关心他是否适应南宫家的生活,有什麽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南宫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麽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宫墨箫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一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宫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於是西门晴放开了怀多饮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