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的情况比较复杂。

腰腿后背泛青的部位可以抹药,破皮流血的指骨也能包扎。唯独服用药物这事儿,医生很为难地表示得洗胃。

祝嘉安犹豫了下,满面潮红的盛景已经骑在他身上开始扒衣服了。仓促间祝嘉安只来得及让医生出门,然后整个人就被压在床上,被动地给盛景口交。

做……做爱应该也行吧……?

听盛淮榆的意思,药效应该不会很严重,也许让盛景发泄出来就好了?

眼角泛泪窒息深喉的祝嘉安摇摆不定地妥协了。

他被盛景射了满嘴,勃起的性器紧跟着塞进了流水的肉穴,噗嗤噗嗤地抽插。盛淮榆处理完事情,边打电话边找盛景,找到这间客房时,两人已经干得汁液横流。

隔着一道房门,盛淮榆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啪啪声。

他静默着站了会儿,抬手敲门:“嘉安,小景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模糊的呜咽。分不清来自谁。

盛淮榆安静地站在门外,表情难以分辨。他又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祝嘉安颤抖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