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倾泻而下的热水再度浸泡了理智。
很热。
身体湿漉漉的,任何触碰都变得越发敏感。浑身赤裸的女孩子贴着盛景的胸膛,富有弹性的臀瓣蹭来蹭去,不断地蹭到勃起的肉棒。于是那根东西越翘越高,越来越硬,像铁棍子戳打着牧秋的腰侧。
盛景感觉喘不过气。
她弯下腰,贴着牧秋的耳朵说话:“秋秋,项圈解不开。”
不知是不是花洒声音太大的关系,牧秋没有回应盛景的求助,只抬起胳膊摸了摸她湿透的短发。盛景伸手取了沐浴露递给牧秋,顺便关掉花洒,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困境。
“扣得太紧了,帮我弄开好不好?”
牧秋这才转过身,在盛景咽喉处拨来拨去,半晌摇头:“我之前也没怎么戴过这个,光线太暗了,待会儿出去弄。你忍一下。”
盛景很难忍。
憋闷的窒息感自下腹涌上胸肺,半死不活地堵在嗓子眼里。鲜活而陌生的少女肉体贴着她,打了沐浴露的柔滑乳房磨蹭胸口,软而可爱的肚子压着阴茎。
好想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