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醉鬼讲道理?”

被酒精搞得晕晕乎乎的盛景根本没在听,咕哝了句“真吵”就又搂住了樊商的脖子,仰起头亲他。舌头钻进去软软地舔舐着,碰到尖锐的犬齿时,喉咙里就发出抱怨似的呜咽。樊商站着拔不动脚,背肌绷得死紧,口鼻逸出的吐息滚热如火。他好像又碰到了盛景的腰,触感仿佛温凉的白玉,顺着肋骨线往上摸,是被他无数次鄙夷过的胸肌两块绵软而略有起伏的乳肉,按下去的感觉完全陌生,重点部位还贴着乳贴。

为什么要贴乳贴?

盛景不是长跑运动员,也不需要穿紧身塑形衣。

所以为什么要贴这个玩意儿?

樊商脑子都是乱的。迟疑的间隙,盛景主动撩起衣服扯掉乳贴,挺胸磨蹭他的掌心。饱经训练的体育生手掌粗糙且厚实,稍微蹭一蹭,软软的奶尖就挺立起来。

“唔……”动了没几下,盛景就不耐烦了,“你舔呀。”

得不到有效回应,她凑上去咬他的胸。樊商几乎瞬间起了反应,热流直往下腹涌,周身每一块肌肉都陷入紧张状态。盛景咬来咬去都觉着硌牙,干脆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男性的乳头通常要比女性更小,也更坚硬。迷糊的盛景本想给樊商做个吸奶的示范,这会儿却转移了注意力,随心所欲地玩弄着石子般发硬的乳尖,又吸又咬,牙齿深深陷入表皮。

樊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喘着粗气揉捏盛景的胸部。他那根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翘起,隔着裤子碰到了盛景的腿根,于是她缠上来,双腿勾着他的腰,花阜压着勃起的肉棒来回磨蹭。

上面的嘴派不上用场,只能暂且用下面的东西玩一玩……盛景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她舔着他渗出血丝的乳头,一下一下抬腰蹭着硬得要命的棍子,说出口的话像浸了蜜的尖钩,刺进樊商的大脑和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