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顾身后鸡飞狗跳的场面,樊商走到盛景面前,随便擦了擦流汗的脖子:“回吗?”

盛景:“回。”

于是他扯起她,拽着走了几步。发现盛景行动艰难,就又换了姿势,搭着她的胳膊半提半拉地回宿舍。

盛景半边身体紧挨着樊商,总觉得热烘烘的还发潮。她不舒服想躲,结果就是被扣得更紧了。

“别矫情。”樊商嘲笑她,“砸了一下就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搁这儿跟我矫情呢?不爱叫人碰,又嫌汗味儿臭,那你打什么球?”

盛景这会儿没精神吵架,默默抿住嘴。

樊商扭过头来,瞥见她汗湿的睫毛和鬓角,表情隐隐浮现烦躁。他也不说话了,扶着人进宿舍楼爬六层,回到607。

盛景坐下之后头还是痛。

樊商很烦地骂了句“事儿多的少爷”,转身拿了毛巾去阳台接凉水。人刚出去,祝嘉安就急匆匆冲进寝室,气喘吁吁地问:“盛景,听说你打球受伤了?”

盛景头靠着椅背,恹恹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好多人告诉我啦。”祝嘉安坐在对面,很紧张地盯着她的裤裆,欲言又止,“……那什么,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盛景的身体没办法看医生。

要看,只能找祝嘉安小舅。

“缓缓就好了。”她不确定地说,“应该吧。”

“可你脸色很难看。”祝嘉安决定问得清楚点儿,“现在感觉下面疼吗?怎么个疼法?摸着有没有知觉?”

这个话题怎么听怎么尴尬。

好在盛景当下顾不得尴尬。

她犹豫片刻,隔着裤子碰了碰可怜的勾八。

“好像……触感有点迟钝。”

“哪里迟钝?”

“这里。”盛景虚虚点向根部位置,话堵在舌尖愣是憋不出来,“就……这里。”

她该怎么描述勾八和精囊连接的部位?

救命。

祝嘉安显然也给整懵了,哦了一声,恍惚地盯着盛景两腿之间。他清清嗓子,小声提议:“要不,脱了看看?”

盛景眼睛微微睁大。

祝嘉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脑子管不住嘴:“你脱了仔细看看情况。没事,都一个宿舍的,你有的我也有,谁也不嫌弃谁。”

他真心实意为盛景担忧。

“如果伤得严重,我们就去医院。这事儿可大可小,就怕你自己瞎判断,延误就诊时机就麻烦了。”

听着很有道理。

而且男生之间看个勾八似乎也很正常。据说其他宿舍的人没事还比大小……

盛景心底没底,终究听了祝嘉安的意见,将裤子拉下来。她不敢露得太多,外裤内裤卡在胯骨位置就不动了,只掏出疼痛的阴茎。

淡粉色的、形状漂亮的肉棒,映入祝嘉安眼帘。

他莫名觉得坐立不安,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勉强镇定下来仔细观察。

“这边好像有点肿,你觉得呢?”

他指向茎身右侧。

盛景没领会具体位置,用手摸了摸。

“不对,再往里……”祝嘉安瞳孔有点抖。盛景的手很好看,像精心雕琢过的白玉,顶端泛着微微的粉。搭在同样干净漂亮的性器上,便显出一种懵懂天真的淫荡来。

“我能帮你检查吗?等等,我洗个手。”

他手忙脚乱翻出桌上的消毒凝胶,里里外外搓了一遍。僵硬的手指碰到蘑菇头时,盛景腰身抖了一下,但没躲开。

“你能行吗?”她尽力忍耐着触碰,语气不太放心,“要不我还是直接去找医生……”

“没事!就触诊嘛,我稍微也学过一点!”

祝嘉安争辩着,差点儿咬到舌头。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仔仔细细摸盛景的性器。从顶端,到茎身,手指并拢握住根部。

明显的刺痛感袭来,盛景闷哼:“嗯……”

“这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