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理解奇怪的爱语和诅咒。那只会让你痛苦。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我会处理好一切麻烦……

交错重迭的声音,让盛景陷入疲倦的晕眩。

她晃了晃脑袋,压在身上的重量似乎消失了,又仿佛依旧缠绕不休。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难以思考。在混乱中她努力伸展自己的手指,于是禁锢抓握的触觉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两支枯萎的干花。

左手尤加利叶,右手黄玫瑰。

放心。

陌生却熟悉的话语层层迭迭传进耳朵。

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

蹦嚓嚓,蹦嚓嚓,沙雕舞曲铃声唤醒新的早晨。

盛景掀开沉重的眼皮,慢吞吞地在枕头周围摸索手机。对面床铺的樊商烦躁地翻了个身,忍无可忍:“谁给你换的闹铃音乐?老子要干死他。”

“我换的,你有种来啊……”

祝嘉安半梦半醒地呛声,凭本能钻进盛景床帘,压着她边亲边拿手机,摁掉烦人闹铃。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床铺脚挨脚,偷情只需三秒。

“咩咩……”祝嘉安轻车熟路地脱掉盛景的短裤,肉棒蹭来蹭去,“宝贝给小小景打个招呼。”

对床的樊商骂了声操。

隔着床帘,体育生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只能听见下流的吸吮声。反正好学生不在,他直接勾住盛景床栏,以一个高难度动作翻越过去,粗暴地扯开帘子。

躺在床上的盛景已经接近赤裸,睡衣高高堆在锁骨位置,露出可爱的奶尖。双腿抬高,腿心埋着一颗茶金色的脑袋。

“唔……”她还不太清醒,偏头望向樊商时,湿润的瞳孔有些涣散,“挤不下这么多人,你下去。”

樊商抱起盛景,粗糙厚实的大手捏住白皙胸膛:“怎么挤不下,又不是没这样做过。”

他靠在床头,舔耳廓咬肩膀,手指将两粒奶尖揉得充血。祝嘉安趴在腿间,细致地舔舐囊袋阴蒂,舌尖绕着穴口转圈。好不容易前戏到位,可以开干,盛景的身体突然被樊商提起来。一根战意昂扬的肉棒随即抵住入口,狠狠插到底。

“……啊!”她顿时什么睡意都没了,捂着撑饱的肚子发抖,“你……迟几秒能急死是吧……哈啊……啊……”

樊商:“能憋死。”

他攥着她的腰胯往下按,啪啪啪啪猛烈顶撞,床铺都要散架。祝嘉安露出点儿嘲笑的意味,没跟体育生争吵,而是调整姿势,重新含住了盛景精神抖擞的肉棒。

细腻耐心的服务更能获取好感。

祝嘉安不傻,且觉得樊商是个满脑子肌肉的蠢蛋。

“嗯……好舒服……”盛景双腿大敞,脚尖勾着床栏,爽得口齿不清。她身体里塞着一根尺寸夸张的性器,每每顶到深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扑;处于晨勃状态的阴茎插在祝嘉安嘴里,进进出出,捅进喉管,享受柔韧的挤压招待。

快感堆迭至顶点时,盛景心头掠过湿黏的阴云。她回忆起蒙太奇般诡异的梦境,属于高中的回忆席卷而来,试图剥夺身体的原始快乐。

“嗯……再快点……”

盛景缓慢地眨了眨眼皮,吐出凌乱破碎的请求。

“肏……肏坏……”

最关键的词还没说出来,身后的樊商就发疯地抽插顶撞,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穴里。他喊她大小姐,又叫她小少爷,锋利的牙齿咬住颈肉不松口。盛景颤抖着喷水射精,乳白的液体淋了祝嘉安满脸。

高潮是身体与灵魂的剥离过程。

盛景靠在樊商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含在穴里的肉棒抽离出来,祝嘉安扶着自己那根,迫不及待插进尚未合拢的小洞。

咕叽。

下流的抽插响动,很快换成有节奏的捣弄。

盛景咬住嘴唇,喉咙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闭眼,小声喃喃。

“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小少爷……”

樊商没听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