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不对了,男女在一起快乐最重要,说到宛若还是你大男人主意作怪,只乐意自己左右逢源又不让女人寻欢作乐,要是不想听谎言可以给她适当自由,要是真的找到命中人给她个名份,保证关系立刻不一样。”
“看看你,根本就不像围过城的男人,把老婆当情人打发是不行的,女人嘛你给她钱,满足她的欲望,她会很愿意牺牲自由的,既然花了钱买对自己忠实,看自己左拥右抱也没什么不对。”
常林笑,“你可真想得开,见过不要钱的女人吗?那你怎么办。”
元立想到王雷,说,“哄着,哄不动的时候再说吧。”
两人臭气相投的聊了大半夜,酒醒过半后连带正事也开门见山谈妥。
元立回H市,又陀螺般不停转动一天,晚上回到自己冷冰冰的往处,躺床上睡不着,烦躁。
父母及董家一次次的催婚,元立几乎就要放弃了。
他承认他卑鄙,对两个女人都吊着,看谁先耐不住,但是这样拖了好多年三人都精疲力竭,董家小姐指着日历的一个日子让他做决定,如果没有答复将退出,她是风趣又懂事的女人,事业是她的大部分,但年龄到了思家之情重起来,想要稳定的家庭想要自己的孩子。
元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好父亲,也不知道如果真有个热闹的家庭会不会耐得住好色的心。
王雷,又是他的一根刺,她一浍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腾不出手再去哄第二个女人。
于是元立干脆起身去王雷那里,她房间的灯已经灭了,或许睡了吧,他跑上去咚咚敲门,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睡眼朦胧的开门。
元立脸面立刻就垮下来,男人看了看他问:“找王雷?”
说的是标准的中文,元立冷冷的说:“她在吗?”
“在,不过生病了,请进。”
王雷吹风吹过头,感冒发烧,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元立看这男人的被窝在客厅沙发上,心情轻松许多,进卧室,摸王雷的额头,滚烫的温度。
男人说:“叫我布尔,我是医生,王雷今天晚上温度应该就能退了,明天她的同事接着来照顾她。”
元立发现自己的确不是称职的男友,没有资格吃醋。
王雷的同事是徐思勤烤的饼干,精致可口,有自己妈妈烤的点心的味道。
顾冉原布尔赞美好多次后十分骄傲,“以后可以常到我家里来做客,吃我妈妈做的菜,我邀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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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呵呵的笑说小鬼不错。
徐思勤喂饱了布尔叫顾冉去看看王雷的烧退了没有,顾冉说喔,蹦蹦跳跳的进卧室里。
布尔很羡慕徐思勤有这么聪明可爱的小孩,一看就有着良好的家教,又不失活泼,说:“我的孩子可没顾冉可爱,一点礼貌都没有。”
“你已婚?那还追王雷干嘛。”
“不不,我没有婚姻。”布尔手舞足蹈的否定。
“喔,好好努力,不过或许你不是王雷那杯茶。”
“什么?”
“我是说或许王雷不大会倾情与你。”
布尔露出孩子般委屈的样子,说:“知道,昨天晚上见过那个男人了。”
“谁?”
“半夜三四点了跑来敲门的还会有别人?”
“是不是高高的瘦瘦的,皮肤白白的长得挺斯文的男人。”
布尔点点头,“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那男人一盾就是自私自我骄傲的男人,没我好。”
徐思勤觉得布尔说的是实施,元立是自我感十分强的男人,唯我独尊,与顾二小姐的性格很像,享乐派,不愿意受任何家庭束缚。
布尔接着说:“我觉得像王雷这样的女人应该是永远被拜会在手心呵护的,整天像男人一样奔波是不对的,所以王雷最后还会选择我。”
“这个有什么不对的,女人有事业正常,家庭不是全部不是吗?”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