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勤,对不起。”
关上门郭嵌直视常林,用压低的声音对他说:“你很过分。”
常林步伐摇晃,“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倒要看看姓顾的能嚣张几日,欺人太甚。”
郭嵌送常林出了酒店,眉头紧锁,接着直奔徐思勤房间。
徐思勤坐在地上,恍惚起来,如春梦一场,收收神让进郭嵌,底气不足,低头不说话。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真得闹得鸡飞狗跳才乐意?”
“啊?”
“我不知道他怎么在我房间里。”
郭嵌用积分鄙夷的眼神盯着徐思勤,“知道吗?你这个不是天真是愚蠢。”
每人这样数落过她,“那你要我怎么办。”
“所人本分最重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情。”
徐思勤脸红一阵白一阵,却反驳不出一句话,指着门口让郭嵌滚出去。
“明天八点出发,别再做傻事。”
有时心里翻江倒海的一天,徐尚也不说话,只放些轻音乐缓和气氛,到H市后大家各走各,临别时徐尚拥抱徐思勤,“女人更应该果断,优柔寡断最伤人。”
说是这样,但做起来何其的难,起初离开常林的勇气不知道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