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真是倔孩子。”

徐思勤低头抿嘴不吭声。

元立觉的手中无烟,如少了点什么,忍了忍,接着说:“你觉的我是绝对理智的人吗。”

徐思勤答:“你是。”

“其实我也有困惑有软弱的时候。”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女人,可以说是我唯一一次爱上某个人。”

徐思勤没想到元立忽然说起了自己的感情,他也会软弱?

“不夸张的说,现在的我很有能力,可以给我喜欢的人买最贵的房,最贵的车,给她最奢侈的珠宝服装,我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虚荣,但是那时候我能力很小,我只是个学生,我想要她,却不可以,她说元立,男人如果要爱一个女人首先要爱钱爱权。”

徐思勤觉的元立的话有点混乱,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却直觉这是他最敏感不能随便触及的地方,眼神认真了起来。

“她很漂亮,是我们学校最美的女生,而且她很有钱,住着最顶级的别墅,开最昂贵的跑车,那时我给不起。”

“元立。”

“她是沈某人的情人,却是我爱的人,我唯一爱的人......当然思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思勤看着元立的眼,拿着烟给他点上,烟雾减少了几分压抑却更多了几分悲伤。

“她有病,脑瘤,遗传如此,她只活了二十三岁,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根本没有觉得她有多漂亮,多张扬,穿着很脏的白色毛衣,旧得发白的宽松的休闲裤,一双同样很脏的白色球鞋,素面朝天,只是眼睛很美,我当时觉的怎么会有人有如此迷人的眼睛,然后我爱上了她,并不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也不理会其它的因素,我只是觉得她就是我今生要找的那个人。”

“你忘不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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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立对徐思勤面色凝重道:“如果爱,注定软弱,不是想遗忘就能遗忘。”

徐思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所以当你决定要毅林的时候我是懂你的,但是现在,思勤,你该为自己考虑了,也要为身边关心你的人考虑,你向来是智慧的人。”

徐思勤看着睡在身边的宝宝,嫩嫩的小脸,流着口水,用手帕轻轻的擦了下,“元立,道理我们都懂,但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情,再理智的人也有感性的时候,不然我们就不是人,成神了。”

元立听她这么说倒是笑了,“走吧,我送你回去,王雷这几天不大理我啊,姐姐,你可得帮我说说情。”

徐思勤正色:“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太太,哪有太太帮着先生哄情人的,等着吃闭门羹吧。”

元立做思索状,“不对,才半年你和王雷就结成如此巩固的同盟把我往哪里放啊,她可是跟了我足足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不行,今晚我得问个清楚。”

徐思勤心里大乐,“走吧,门进不了可以翻窗嘛,又不是没翻过,只要她给你留了窗户。”

在停车场徐思勤和元立又遇到邹扬一行人,就打了个招呼并没有过多寒暄。这时徐毅林忽然醒了,对着邹扬笑,伸出手要抱,徐思勤和元立同时无语。

车上元立放起了音乐,打趣徐思勤:“这小子真有眼光,对什么人使什么招,见到顾承轩就乖得不哭不闹绝对的国家栋梁,见到邹扬就嚷着要抱做可爱,见到我就使坏撒野,天生的人才。”

“也不看看是谁生的,我的宝宝当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唉,孩子他爸爸知道吗?你也别对我们藏着掖着,到底谁是他爸爸,我们心里也有个数嘛。”

“嘿嘿,我不告诉你,好奇死你。”

“呦,好奇害死猫,窃以为孩子他爸应该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我可不想当死猫。”

“你想让孩子认他爸爸肯定有我的苦衷,你们也别问了好吧,当初要不是我意志够坚强,神经够大条,还不被你们给逼疯了都。”

元立有点无奈了,固执的人何止一两个,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