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郎,我是不是也太惨了?”

到他们的婚房,奚漫开门入内,扶着他进去,顺势开灯。

刚把门关上,男人忽然苏醒,不由分说将她堵在了门上。

奚漫吓得惊呼一声,后背紧贴着门,双手被他禁锢,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没醉?”

“不装醉怎么能被老婆保护?”简灼白笑了声,灯光下桃花眼染着几分迷离,眼尾泛着浅淡的红晕,更添勾人,呼吸间有酒气喷过来,“你刚才吐槽一路,是不是生怕今晚少了你的洞房?”

奚漫被问得一噎。

她刚才是看简灼白醉得不省人事,这才什么话都往外说,谁能想到他居然是装的。

简灼白指骨分明的手落在她不堪一握的腰线,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热的触感传递过来,引得奚漫轻微颤栗。

“自从你今天穿着婚纱向我走来,我就在想着今晚了,又怎么允许让自己喝醉?”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从午宴开始就一直喝,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