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直接泼在喻婵的胸口。
殷红的酒渍在喻婵雪白的衬衣裙上晕开,由上而下,仿佛一朵艳丽靡靡的花朵。
喻婵惊诧地看过去,大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对方侮辱了。
劳力士男语调嚣张:“呀,妹妹,衣服脏了,怎么办呀?”
几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场闹剧。
劳力士男继续狞笑着:“来,妹妹,哥哥给你想个办法,”他伸手按着喻婵的肩膀,强迫她看向旁边那个正在热舞的女生,“像她一样,把衣服脱了,就没事了。”
喻婵只觉得那只手仿佛一只被烧红的铁钳,紧紧地禁锢着她所有的行动,屈辱和愤怒从心里升腾而起。刚才那个拿手电筒照她的黄毛见状,自告奋勇要来解她衬衣裙的扣子。
喻婵奋力挣扎,想要向服务员呼救。然而双手被紧紧地控制着,动弹不得。
一时间,周围的哄笑声,口哨声,还有人微弱的制止声,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纷繁杂乱。
有认识喻婵的人去拉劳力士男,告诉他这是林安带来的人,他动不得。
劳力士男满不在乎地撇嘴:“我就动了,她一个马上要嫁出去的女人,又能……”
嚣张至极的后半句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话没说完,他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那只刚才卡住喻婵后脑勺的手,被对方的皮鞋死死地碾着,痛得他大声哀嚎。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变震了半晌,等看清的时候,才发现刚刚还猖狂至极的男人,此刻像一条丧家之犬,被人踩在脚下。
有人认出踹人的人是程家少爷程堰。
难掩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