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时候,她以为他工作能力超强,是一个满心全是工作的人,来到他的大本营,温瑾才发现,他完全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可能在南方的时候,他是因为住在温瑾家里,爸爸在,所以他一直收敛。
“替我摸牌。”贺延洲朝向温瑾这边,对她说到。
“我不大会摸。”温瑾说到。
她看了一阵子,已经看出来摸牌也是要有实力的,要看自己少什么牌,怎么摸也是一门功夫,没有十年八年的下不来,得会听牌,“我怕给你摸坏了。”
“啧啧啧,摸坏了~~”殷泽不怀好意地说到,“阿延,你那东西能摸坏吗?”
“她还没摸,怎么知道?”贺延洲低垂着眼睑,面色波澜不惊地说到。
“快给她摸摸看~~”殷泽对着温瑾说到。
他还特意强调了这个“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