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扮。
贺延洲看了一眼她又细又白的大长腿,喉结滚动了一下,“走吧。”
两个人上了车。
一路上,温瑾像是一个旅人一样,用新奇的目光打量这个城市的一切,没怎么跟贺延洲说话。
“将来来这个城市生活怎么样?”贺延洲问温瑾。
温瑾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住不习惯,京市这么干燥,我脸都起皮了,很痒。”
温瑾严格记着她来京市的目的:让贺延洲消气,争取跟她回去。
“只有脸痒吗?”贺延洲低哑的声音说到。
“不止,身上也痒。”说完,温瑾低下头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胳膊,“浑身都痒!”
温瑾抓挠的手忽然定住了,心想: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把她都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