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你们这模样,跟潘妮配套吗?人家能看上你们吗?”

另一边训导员小朱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听着两个训导员的谈话,珀尔终于彻底搞清了状况。

原来这几天是潘妮的发情期。母狗在这个阶段会散发出特殊的气味,基地里年轻的小公狗闻到味,都会受到本能的驱使靠近潘妮,守在她笼门口,赶也赶不走。

搞懂了这点,珀尔恍然大悟,难怪今天空地上都没什么狗子在玩儿,剩下的那几只也都是母狗和幼犬,敢情是都在这儿饱暖思淫|欲呢!

他随即又觉得好笑。这群傻狗在想什么呀?他们跟潘妮都不是一个品种的,训导员可能让他们交|配吗?

这笼门都是锁着的,他们再守能守出个啥来?

果然,狗就是狗,没有脑子。

由此看来,安德烈在公狗中居然还算是比较理智的,并没有在这儿守潘妮。

想到这点,珀尔有些欣慰,也不再管那些还在犬舍附近游荡的狗子们,直接叫上安德烈回犬舍附近的空地上玩儿去了。

安德烈见他主动喊自己玩儿,也十分高兴,颠颠地就跟了出来。

因为基地里公狗较多,而那些家伙现在都在犬舍里游荡,空地上一下子空旷了许多,正好适合玩球。

珀尔一爪拍开球,跟安德烈玩了起来。

然而很快,他发现大狗子今天居然莫名地心不在焉,好几次他觉得狗子本来能捉到球,然而那家伙却莫名地犹豫了一下,甚至还会停下来东张西望。

在安德烈第三次停下来,回头朝犬舍看的时候,珀尔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把球拍向安德烈,然后甩着尾巴扭头走开了。

真烦。表面上跟他玩儿着,脑袋里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

不想玩就别玩儿了呗,搞得像谁特想玩儿似的。

回屋睡觉去了。

珀尔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身后脚步声靠近,他不情不愿回头,就见安德烈衔着球跑过来,用大脑袋蹭他的猫脸。

珀尔立刻朝旁边躲。谁想跟你蹭,我才不蹭呢,给我脸都蹭臭了!

但因为躲得不及时,还是被安德烈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