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瞬间觉得自己太机智了,刚才咋没想到呢?
明天就这么办。
于是,第二日早上,当埃里克拉着三只公狗准备出去训练时,珀尔没有像往常一样跳上他们的小推车,而是赖在狗屋里装睡。
其实,像这种不爱出门、成天在家睡觉的状态才比较符合大多数猫猫的生活方式。
但可能是之前珀尔表现得太爱出去玩了,所以今天他躺狗窝里,狗子和人类反倒觉得不习惯,轮番跑到安德烈的狗屋前来关心他。
前有安德烈凑过来对着他的小猫头猛嗅,后有人类凑过来研究他是否生病了,搞得珀尔心虚不已,心里只想让他们赶紧走,面上却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伸着懒腰,打了好几个大哈欠,又抬起脑袋蹭蹭安德烈,示意自己只是想睡个懒觉,所以你们放心去吧,不到中午别回来。
好不容易把狗子们送走,珀尔扒到篱笆边看着他们走远了,这才跑回狗屋里,咬着毛毯做了一些成年小公猫该做的事……总算让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平息了一些。
等到中午安德烈回来时,他已经恢复了理智,重新变回原来那只懂文明讲卫生的小公猫了。
只是在狗子回到狗屋里,皱着眉,一脸困惑地对着那还泛着浓重小猫味的毛毯嗅闻时,珀尔再次恼羞成怒,忍不住又揍了狗一顿。
闻什么闻?小小年纪的,咋那么好奇?!
跟你有啥关系!!
就这样,珀尔靠着狗子训练时这段宝贵的独处时间自己在家解决问题,总算让那股生理上的焦灼感缓解了一些。
但奇怪的是,珀尔的发情期却迟迟没有过去,还是时不时会进入那个奇怪的状态。
这晚,珀尔半夜惊醒,熟悉的冲动涌了上来,他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此时正值深夜,天亮还早,珀尔看看一旁熟睡的狗子,咬牙趴回去,努力平复心情,试图再次入睡,却只觉得浑身都不得劲,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珀尔无可奈何,觉得自己再这样憋下去恐怕会变态,于是悄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