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个弯,“我尽量。”
我对他的忍让已经从宝贝到了老婆,这次同意了“宝宝”,下次不知道又是什么。
我把腿抽回来,自己随便揉了几下,问:“你不去上班吗?”
“不去。”傅之珩说,“你在家,我哪有心思上班。”
伯父出院后傅之珩没有了必须去公司的理由,而他的本职工作也不太需要他每天守在办公室。我点点头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一场大雨带走了城市的秋天,气温骤降,路边的树掉光了叶子,站在楼上往下看,平时在草坪里撒欢的两只小狗各自穿上了色彩明亮的小衣服,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小的那只白色博美穿着粉色马甲,围着大一点的那只法斗转圈,像一团滚来滚去的毛线球。我站在落地窗边看了很久,直到它们的主人各自带它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