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以后也是。”
我没有说话。
抱了很久傅之珩放开我,声音依旧低低的,“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嗯。”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我抱了兔子,担心身上粘到兔毛,会让你不舒服。”
傅之珩愣了愣,随后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宝贝。”
我想除了傅之珩的父母,世界上不会再有别人比我更希望他生活顺遂、健康平安,但这段时间,我好像给他带来了很多不开心和难过,这不是我的本意。
洗完澡出去,我看见傅之珩坐在客厅地毯上,正在修理什么东西,走过去看到似乎是一个画框,而那双平日里操持画笔的金贵的手,此刻正拿着一把小螺丝刀,认真地拧螺丝。
“你在干什么?”我问。
傅之珩听到声音抬眼,笑了笑说:“今天突然想起这个画框坏了好久,一直忘了修,拿出来看看能不能修好。”
我注意到放在旁边的画,十寸大小,画面上是我的背影,正架着画板,坐在河畔写生。
古老的运河泛着金色的粼光,河对岸上个世纪的建筑静静笼罩在夕阳光辉下,连同我的发丝一起,被落日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