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去洗澡,出来发现傅之珩自己去客房睡了,第二天早上等我醒来,他已经做好早饭去了公司,餐桌上留了一张便条,说司机会来接我上班。
我看着便条上熟悉的字迹,皱了皱眉,随手折好扔进了垃圾桶。
连着这样三天后我发现,傅之珩好像在和我冷战。第三天晚上他甚至没有回家,托助理转告我说在外面应酬,不回来了。
我听着电话里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一时失语,无奈叹了口气说:“知道了。”
这个年纪还这么幼稚,傅之珩有时候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挂了电话刚好沈南屿打进来,他刚结束乐团的排练,背着一把小提琴走在校园里,问我在干什么。
“没什么,刚到家。”我说。
“你……自己一个人吗?”他试探着问。
“嗯。”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说,“之珩出去应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