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味和古龙水味,现在只有干净清爽的薄荷海盐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我坐下来,被他揽着肩膀揉了揉头发,问:“窝在卧室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说。

“换香水了?”他凑上来嗅了嗅,“好香。”

“是卧室新换的香薰。”

“上次去托斯卡纳集市买的那个吗,还挺好闻。”

一局游戏打完,傅之珩放下手柄伸了个懒腰,像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抱住我扑倒在沙发上,问:“我妈说什么?”

我被他的头发蹭得痒,不得不推住他的脑袋,说:“伯父做了一个小手术,情况好了很多。”

“是么,那太好了。”傅之珩抬起头,说:“周末我们一起去看看。”

“嗯。”

“哦对了,明天出去玩吗,周航胳膊好了,今天磨了我半小时让我明天把你带出来。”傅之珩又说。

周航是我们两的发小之一,是一个少见的一点都不纨绔的富二代,前段时间骑马摔了一跤胳膊骨折,我有很久没有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