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去接你。”

傅之珩今天来得格外早,天还没黑就在楼下等我了。离开前我和助理道别,助理依然是一副“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老板你要留心”的表情,我对他笑笑,没说什么。

吃饭时傅之珩的手机一直在响,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顾忌着我在没有发作,而是耐着性子一一回复消息,期间还接了两个电话,都是公司的事。我安静吃饭没有管他,等他回完消息,我问:“今天还顺利吗?”

“就那样。”傅之珩不轻不重地把手机往桌上一丢,戴上手套给我剥虾,边剥边抱怨说:“早知道我们两个应该待在国外不回来的。”

“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说。

他把剥好的虾放进我碗里,叹了口气:“医生今天说我爸情况不是特别好,可能还要再继续住院观察。”

对于傅伯父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我也感到很无力,只能宽慰傅之珩说:“伯父身体一直很好,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