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问犯人时?,好像用的就是这样的神态。

这让沈砚有点没?有想到他居然用这种神?态来做这件事?……那目光刺在他的脸上,仿佛徐攸用他独特的方式来惩戒沈砚的恶行。

恶行?他能有什么恶行?是他徐攸罪恶的心将这一切的过?错归咎在这只无辜的小猫身上。即便明晃晃地露出爪牙、说着不太动听的话、提着听起来有些无理的要求,都不会是恶行。而是他可爱的撒娇与依赖。

要说能够唯一说的一点恶行,大概就是他徐攸自认为?的,沈砚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引诱他做出罪孽的事?情来。他的心?即将崩裂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一片片重新粘合起来。就像他们这样紧紧地黏合在一起。

沈砚的脑袋快要被顶到床头上去了,徐攸用手轻轻把他拉回来。拉着他的腰身,让他更为严密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沈砚重重地喘了一口,他实在找不到枕头了。不知道枕头到底去了哪里,或许掉在床下了,那无关紧要,他只能先用小臂交叉着,先这样?遮挡自己的脸,不让徐攸这个家伙窥视他脸上的神?态怎么谁都喜欢这样?看他的脸。实在是……太羞耻了。

沈砚这白皙的躯体上泛着瑰丽的红色,从肉的最深处浮泛出来,呈现一片极为?诱人的粉色。

沈砚的脚被举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徐攸的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脚,从着脚趾一点点抚摸着。指腹摩挲着沈砚的脚心?。

沈砚忽然叫了一声。然后话语宛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突然消失了。

徐攸发现了沈砚的一个小秘密,他不断地用温柔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脚心?,或者用指甲轻轻地剐蹭着。沈砚开?始扭着腰身要逃离。但是他紧紧抓着他的脚踝,根本就无法?逃脱。

徐攸皱了眉,鼻息变得?沉重。

他情难自禁地说了一句:“等等,砚砚。”

沈砚此时?大概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或许根本就没?有听到徐攸的这句话,他继续想要逃离,继续进?行着扭动,要脱离这种禁锢。徐攸的手很烫,将他的脚踝也弄得?发热。

沈砚忽然感觉到了那一阵跳动,徐攸重重叹了一口,拽着沈砚的腰身,更贴近自己。沈砚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神?经好像也被烫了一下。他痉挛式的稍微颤抖。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什么都没?用。

没?有正式开?始之?前,徐攸一直在给予他最好的感受,他不断地舔他,吻他,致使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快要精神?模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他都没?想到,竟然也这样?轻松进?行。好像在此之?前,已经不需任何东西借助了。

于是他就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觉得?没?想到和这个口口声声说不能这样?做但还?是每次都做了的伪君子搞异常愉悦。所以现在当察觉到流溢出来的温热时?,沈砚懵了。

他开?始去踢徐攸,他说:“你怎么能”他的双腿还?是无力的,这点力道对于徐攸来说完全什么都不算。只是踩在他的胸膛上。

徐攸的锁骨、肩颈、肌肤还?存有一股热意和力道,紧绷的肌肉踩上去有些硬邦邦的。

“你,你不喜欢吗?”

沈砚的眼睛在湿汗的额发下沾染几丝朦胧的水汽,他瞪视着毫无威慑力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他说:“当然不。”

和司琸彻底确定关系,是和他谈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会和司琸进?行这种极为?亲密没?有任何隔阂的行为?。

他稍微有点不满,虽然爽占据更多。但不经允许,就擅自如此,就已经让沈砚不高兴了。

徐攸慢慢地退却,他用这种晦暗、无措的表情说:“对不起。我也忘记了。”

沈砚觉得?,他就是在用这种表情装可怜。好像他承受了如此大的责备和折磨,其实他很有可能也早就爽得?不行了。他恶意地踹在徐攸的胸腔位置。

徐攸说:“砚砚,腿抬太高了。”

听到他这一声提醒,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