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嘴里发苦,也想吃甜的。
他盯着吊瓶看,等待里面的针水彻底输完。
一输完,本来就在观察病人状况的护士就发现了他输完了给他拔针。他将身上的这件衣服还给护士。
输完液之后,他整个人好了不少,只是还是有点不舒服。护士告诉他,他还要打几天针。
没想到只是头发没吹干,就能病得这么严重,他又开始有点烦了。
立马去医院对面的茶饮店里买了一杯甜甜的热奶茶,这一杯热奶茶驱散了雨天的冷意,也驱散了嘴巴里的那分苦味。他坐在这里面看了一眼反派值,现在是14.1。
他叼着吸管思考了一下,决定把入侵傅靳年家里的事情尽早提上日程。
另外一只手找出他藏在袖子里的那只笔来。原来是一只钢笔。现在碳素笔好用方便,可是这傅靳年还用钢笔,说明这只钢笔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怪不得能加3点反派值。
他的指尖摩挲在这通体漆黑的钢笔上。长时间藏在他的袖子里,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不少。
吃完饭,回家睡了一觉,看见距离傅靳年下班的时间不远了,沈砚又继续坐在这家店里。他觉得即便只加0.1那也是分。
原主是画师,自由职业,不用上班,也有不小的积蓄。他坐在这里,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他也就坐在这里画起东西来。原本他之前一直玩手机,可是现在一看电子屏幕就晃得眼睛疼,于是就找出一张纸来,直接用偷来的这只钢笔画画。
不知道傅靳年用的是什么墨水,闻起来还挺香。真是一个讲究的人。
沈砚学过画画,他用这支笔画了一副素描。他本来不知道自己该画什么,想起傅靳年那标准身材,就将他画在了纸上。他才画了一个轮廓,就听到反派值+2的声音。
他的笔顿了顿。打算把这幅画画完,期间也听到反派值不断+1的声音。只是钢笔断墨好像没水了,他没画出他的脸,五官还没有填补上。
他有些遗憾,不知道把它画完会加多少反派值。
他看见傅靳年出来了。
看来他的汽车还没修好,要不然他应该不会还坐公交车。刚刚停了雨的天空,到了晚上又开始下雨。雨夜很冷,沈砚将东西收拾起来,手全都缩在了袖子里。
傅靳年在等公交车。
沈砚看了看时间,傅靳年今天比前几次都早下班。还要过一会儿,公交车才来。他静静地在这里继续注视着傅靳年。
大概是等车的时间有些漫长,傅靳年也没有拿出手机来玩,视线看起来有些放空。缓慢移动着,在进行简单地凝望。
觉察到那视线,很快就要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沈砚低下头来,躲避他的目光。不让自己的视线被他发现,也让自己完全缩在光影阴黑的角落里。
再一抬头时,傅靳年已经开始上了公交车。
沈砚担心公交车马上就走了,其他都无暇顾及,直接随手拿了自己的东西塞在包里,朝公交车跑过去。不过今天傅靳年才见过他,他有些担心傅靳年会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