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愉快地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抚摸克莱恩的唇瓣,不知?是性格致使,还是因着什么,他的嘴角总是向下的姿态。他温暖的手指便是摩挲着克莱恩的唇角,在这里不知?何时有了一个伤疤,当沈砚触及的时候,还隐约能翻起一丝血色。
大约是觉得疼痛,克莱恩的呼吸凝滞起来。
沈砚轻声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克莱恩,你不好好爱护你的嘴唇,在用的时候难受的可是你啊。”他温柔的目光调笑一般看着他,“你不是最喜欢用你这张嘴来舔舐吗?”
话?题忽然转移到这里,似乎那些人?的安危与境况确实一点都?不重要,还不如现在他们随口议论的一句闺房之乐。
克莱恩也说:“对不起,冕下。”
沈砚用一种遗憾的姿态收手回来,说了一声:“本来今晚想让你来舔,但是你的嘴角伤成这样,你还是……”
他的欲望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更何况他们有四?个人?,对于沈砚来说经常可以“吃到”,但是对于其他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漫长的等待。
在听见这句话?时,克莱恩立即抬起眼?睛来,期盼的目光看着他,就像小狗无声的期盼。
沈砚因着他这样的神态有些忍俊不禁,又笑着问他:“你嘴唇的伤是被那些家伙们打?了吗?”
克莱恩这时诚实地点了点头。
沈砚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来和我说这件事?”
克莱恩说:“因为我觉得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用告诉冕下。”
沈砚用一种可惜的语气说道:“如果是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被这么打?了,一定会来我的面前?哭哭啼啼地卖可怜。我并不会觉得卖可怜有什么烦扰的,当然我也很乐意为我的小狗出头。但是你要知?道,如果小狗不会叫,我是不会注意到小狗的哦。”
克莱恩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唇角上?的伤口。
他要说什么时,就见沈砚微笑着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因为我早已?经把打?我小狗的人?都?抓起来了。”他心情?很好地摸了摸克莱恩的脑袋说道,“如果你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唇角的疼痛,今天晚上?就来我的寝殿,克莱恩。我想你也早已?经帮我准备好启明?节所有的事宜了,我想要明?天能够神清气爽地去进行这一件劳费心神的事。”
生来就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克莱恩虽然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神学院让自?己摆脱了那种生活,但之前?所经历的各种苦难是真实存在的。
这一点小小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那些流溢出来的属于沈砚的水液弄湿了他的嘴唇,浸染上?他的伤口,一开始确实会有着难以忍受的刺痛,但很快那种刺痛只是一种灼热而又震颤全身的快感,在这种刺痛中激荡起了身体与心灵上?的另外?一种愉悦。
他几乎快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入里面去。就像是一个历经苦难的孩子在迫切地想要回到母亲最为温暖潮湿的保护腔里。
沈砚脸上?布满着潮红,吐露出来的气息也带着湿热,他用手指抬起克莱恩的脸。
看见那伤口里一点血色也无,只剩下被浸泡的白色。他迷离地笑着说:“克莱恩,你这只渴望被垂爱的小狗,真可怜。”他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快到我怀里来,克莱恩。”
于是克莱恩就情?难自?禁地投入沈砚的怀抱,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处,也真的宛如一个可怜的孩子一样在寻求母亲乳汁一般吮咬着。沈砚抱住他的脑袋,感受到克莱恩渐渐在他的身上?失神、迷离,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那早就躲藏在床底下的莫尔迫不及待地将?克莱恩从沈砚的身上?拉起来,刚强制分开,沈砚的身体抖了抖,莫尔就代替了克莱恩的位置,也迫不及待地挤入沈砚的怀中。
沈砚再?一次接连不断地承受莫尔,他也只是闷哼一声,然后拽着莫尔的脑袋对他说:“你要注意最主要的事情?,莫尔。”
莫尔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