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早已经像是熟透了一般,浑身都是红的,是软的,也?是湿淋淋的,仿佛熟透的浆果流溢出香甜可口的汁水。他要将沈砚身上的每一份汁水都舔舐而去。
…
沈砚确实对克莱恩施以不同寻常的关注,这已经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了。
当然作为本人?,克莱恩时常陷入一种迷茫当中因为即便?沈砚每天都是和颜悦色的模样,其实他这副模样才是最难看穿的,那美丽的皮囊似乎只是某种圣洁的伪装,在其下的真相永远窥视不到。
这是一种警觉性的规避,让克莱恩心中有着无限悸动,也?不敢贸然说明心意。
最主?要的是:或许那只是冕下最为寻常的关爱呢?
没有人?不爱慕他、不青睐于他。
克莱恩又不禁想起这件事,手指摩挲着这一块已经在手心里?焐热的怀表,从?中感受到这种顺滑坚硬的金属质感。
“终于又找到你?了。”
克莱恩回神过来,看向那从?外面气冲冲走进?来的男人?。他看起来年纪有些大,鬓角带着几分?银丝,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冷厉精神,看向克莱恩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愠怒和冰冷。
克莱恩收回手里?的怀表,塞进?自己的衣兜里?去,对他喊了一声:“大人?。”
“现在还没有将我的文书递给教皇吗?你?到底在干什么。”对方怒气冲冲地攥住克莱恩的衣领,一双愤怒的眼睛紧盯着克莱恩。因为这巨大的拉扯,克莱恩的衣领甚至被拉得有些散开了,眼镜也?有些歪斜。
这个时候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先一步将怀表收起来,要不然现在肯定掉落在地面上任由这位愤怒的大人?随意践踏。
他扶了扶歪斜的眼镜,脸色平静地对眼前这个人?说道:“大人?,您的文书一直都是重复的,甚至最近这几份中言语过于激烈,缺乏理性与客观性,达不到呈递到冕下面前的标准。”
这句话出来果然又惹了对方生气,他这一双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冕下有什么样的决定吗?”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冷笑着说,“对了,你?的职责就是审核这些文书,那么你?一定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上下打量着克莱恩,刻薄地说道:“为什么像你?这样的家?伙也?能来胜任这个职位?雅尼那个混蛋刻意把原先的人?换下来安□□来这,就是为了能够自主?地选择要看的文书是吧?他果然早就计划好?这件事了。”
克莱恩没有说话。但是对方却在这看起来冷静的眼睛中察觉出了一丝端倪,他凑近过来,声音比刚才更加压小了一些,也?平静了一些,自言自语道:“你?看了那么多?的东西?,你?已经知道教皇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温善吧。”
他终于将克莱恩放开了,这一双稍微有些苍老的手还拍了拍克莱恩的衣襟,他的姿态也?比刚才更为和善一些。
“你?说奇不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教皇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以前还可以说是一直在装,现在完全都不装了。你?看看他最近做的那些事,到底有哪些合理度可言?他逐步实现他的强权、霸权,竟然还打着神明的主?意。我就知道当初就不该让这个小子成为教皇,也?应该让他和他的母亲一样被烧死在惩戒台上。”
克莱恩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皱了眉。
他冷淡的声音说:“我只是在按照规则来做事。”
“规则?”他厉声说道:“现在的规则已经不是当初的规则了,完全就是雅尼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这样嚣张,甚至对王室也?毫不留情,那些家?伙们居然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什么都听从?他,就算交上自己的性命也?甘愿。他们到底是不是着魔了?他是不是用着什么秘法来操控那些蠢货?”
克莱恩隐约猜到了沈砚做了什么,毕竟他已经知道禁术的能力。他心中又开始了有着某种动摇,但是他又想起沈砚说的那些话。
“你?相信他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