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林墨轩也知晓萧熠已经在清匪的路上, 他便也不着急催着沈砚离开。下面?颇有几分水深火热,沈砚却被这无形无影的人压在窗台上,便如此做起来了?。不久之?前马车上才行过?一遭, 自然?是顺畅无阻的。沈砚也实在没想到, 这林墨轩竟然?“进化”到这种程度。
毕竟之?前可是始终顾虑着他,一旦他不愿意、不同意便不进行下一步,可现在变成鬼之?后?,心?情好, 弄一下, 心?情不好,也弄一下。倘若被沈砚伤了?心?, 也要弄一下。
这些人怎么都在想着这种事。沈砚模模糊糊地想我就是想搞点事赚点翻牌子而已。
沈砚当真是觉得又刺激又爽, 毕竟林墨轩知晓节制,每次下来并不会?让他过?分疲惫, 也只感觉到爽了?。
外面?一片喧嚣,融融火光从?窗户的缝隙透进来。他的一条腿被架了?起来。这个姿势还真是费力,他用手指扒拉着窗缝,才能?不让自己软倒下去。
窗棂其实被沈砚如此抓住有些哐哐作响,只是下面?实在是太喧闹, 这点声音隐匿在其中也就没人听见了?。当然?被隐匿在这些喧闹中的不止窗棂摇晃的声音,还有那细细弱弱的哼叫声,混乱有序的水渍声。沈砚的手指深深嵌入窗棂的缝隙当中。
即便此时爽得只想哼哼, 他还是想要说几句:“讨厌你……恨你……林墨轩……”说出这些话时, 鬼就会?有变动。一时间有些僵硬, 一时间有些迅疾,一时间又骤然?停下来,这宛若开盲盒的反应让沈砚觉得非常有趣。
他越来越喜欢在这样的事情中增添各种各样不同的趣味。忽然?他重重叹了?一口, 墙壁上蜿蜒下一道水痕。骤然?,外面?的喧嚣声有些不同。
像是什么人闯入进来,将之?前的那种残暴与粗野一时打破,兵刃相接,发出凌厉锃然?的声音。原本架住他的腿,对他如此行事的那只鬼,好像也就此消失不见。这条腿一直被林墨轩握着、举着,到这个时候他这条腿早就发酸,这般放下来,更是膝盖一软,要紧紧扒拉着窗户才站稳。
林墨轩是鬼,不会?在他的身躯里留下什么,这倒是好受一些。只是他自己会?被搅弄出些什么东西?来,也黏糊糊的不好受,但总比是那玩意好多了?。他也知晓刚才那一阵混乱,是萧熠清匪的兵线来了?。
如果原著中当真是巧合,那么这次应该是萧熠一路跟着他,发现这些山匪后?顺带把他们给清缴了?。不过?此时,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先?把裤子穿上。
然?而他正结束一次,脸颊绯红、余韵未消,手都还是颤抖的,腰带系了?半天没系上,门忽然?被嘭一声踹开。按理说之?前弄了?这么一会?儿,匪徒没上来就挺让人惊讶的了?,没想到这萧熠能?如此精准地找到他的位置,直接闯了?进来。
见他了?,沈砚当然?要表现出惊吓恐慌的神态来,脸色煞白?、神情慌乱。前方已经被萧熠堵住,还能?往哪里跑呢。只能?打开窗户……
他本来也不奢望能?够跑,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果然?下一秒,外面?带着硝烟之?气?的风拂面?而来后?,腰身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抱住,将他往里面?带去。
萧熠的声音也从?后?面?而来,他说道:“就你这身板,你敢从?这里跳下去?你跳下去,不死也残。”说着还顺带把窗户给关起来了?。那一扇不久之?前被踹开的门,被萧熠的属下顺带关上。
这屋子内也只剩下他们孤男寡男,当然?还有一只在暗处窥视的鬼。不过?气?氛依旧焦灼。
沈砚尝试着在萧熠的怀里挣扎一下,却也没从?他的怀里出来,他也确实没力气?,便停了?下来,此时就听闻萧熠说道:“怎么,现在不跑了??”
他抱着沈砚要离开这窗台几步,却骤然?发现那窗台下面?的墙壁上有着一抹湿漉漉的浊色。方才沈砚本来就没来得及将腰带系上,一番挣扎,裤子早已经掉了?,一抹湿热之?意,也淋落到了?萧熠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