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腰身被摩挲着, 那炙热的手掌缓慢抚摸,连带起一股异常的刺激。听了沈允谦的那句话,沈砚早已不敢紧紧勒着沈允谦,好像不知在什?么时候, 沈允谦竟然已经沉迷上?这种性窒息的感受, 让沈砚在这个距离里感受到他那极为滚烫的火热。
那紧紧贴着沈砚,他甚至还稍微弯曲了膝盖, 隔着布料蹭着沈砚。沈允谦的吻足够湿腻、温热, 宛如泡在让人呼吸困难的黏液里。
沈砚憋得脸已经泛红,眼尾沁出几分湿意。
他的手搭在沈允谦的肩上?, 另外一只手松松地捏着这一根链条。
沈允谦将沈砚抱了起来,让沈砚的双腿分开,暂时坐在他弯曲的膝盖上?。他将脑袋再一次埋入沈砚的脖颈里,嗅闻舔舐那极为香甜的味道?,这种湿腻的吻一直延续下去。
沈砚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 就感觉到沈允谦像狗一样将头埋进他的衣领里。
沈砚说:“你想在这里?”
他缓缓抬起头来,亲吻沈砚的嘴唇,沈砚躲过了, 这枚吻落在沈砚的下颌上?。
此时沈砚垂下眼睛去看他, 却看见沈允谦不知什?么时候双眼已经赤红, 这一双眼睛里充溢的都是满满的欲念与渴望。
他呼吸沉重而又缓慢,那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沈砚的脖颈上?。沈砚知道?,这沈允谦现?在已经像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疯狗了, 那摩挲着沈砚的,在他的感触下只觉得变得越来越可?怕。
他像是饿了许久的狗,丢给?他一根骨头,疯了一样地舔舐啃咬,要将他连骨头渣都吃进去。
沈砚的手抓着沈允谦的头发,他是第一次看见沈允谦如此失态的模样。之前沈允谦在他的面前永远用那温顺文弱的面目,可?是在这皮囊之下,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是他对沈砚的赤裸、猩红、可?怕的幻想。
沈砚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幻想我?。”
“是。”他喘着气,毫不犹豫地回答,“每一次见到你,每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每一次你对我?的接触,我?都在幻想你。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让我?爽得头皮发麻。在很多次你不知道?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我?兴奋成什?么样,即便我?努力地克制,但我?的躯体在诚恳地反应着。”
于是沈砚也?就知道?了,上?次沈允谦脱光之后在他面前那样,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相反他爽得要命。
沈砚还以为他的尊严与情欲做着斗争,才露出那样痛苦的神色,更加那样对待他,踩他,原来还白白便宜了他。
想想自己无?意识给?了他这么多好处,沈砚不禁有了几分恼怒,他骂他:“贱狗。”突然想到什?么,他又转念骂了一句:“不,你就是淫狗。别这样贴着我?,谁知道?你这种淫狗找过多少人。”
“不。”他说:“我?只是看见你才会这样。好像看见你,我?就像是发情的狗一样。我?控制不了自己。”
沈砚冷笑了一声:“前段日子?,还真是让你爽够了。”
“如果你觉得不满,觉得不公平,也?觉得便宜了我?。那么我?就让你爽,怎么样?”
沈砚说:“不爽就剁了你。”
沈允谦轻笑了一声,直接拦腰将沈砚抱起来,那手杖掉落在门扉之后。沈砚被沈允谦抱上?了这里的床这明显是客房,整理得极为干净、整洁。
他们在江家做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极为疯狂的事情,不过现?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快失去了理智,一个因为气恼觉得自己亏了要扳回一局,完全不顾及其他事情了。
前庭热闹喧嚣,这静谧的后院里,连一丝人声也?无?,这些建筑的隔音效果也?极好,让人完全不得知这里面的隐秘。
沈砚那昂贵的衣物?被扔在了一旁,揉皱在了被褥当中,沈允谦吞吃着沈砚,将他的腰抬得高高的。
沈砚拽着沈允谦的那根链子?,一旦勒紧了他的咽喉,他的喉咙深处似乎也?微微缩紧,沈砚忍不住再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