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见此暗骂一声,还是动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他从她的掌心夺走了那簪子丢到了一旁,将宋殊眠一把推搡到了塌上,他膝盖撑在宋殊眠的腰两侧,冷冷地俯视着身下的宋殊眠。

“你寻死觅活地做什么?不愿意退婚?成啊,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只要你是真没跟那徐彦舟做过,你往后就留在谢府吧。”

于他而言娶谁不是娶?谢琼婴可不会委屈自己,既然宋殊眠相貌长得不错,那留在自己身边看看也是不错。

但前提是,她没有和徐彦舟发生过什么。

谢琼婴忽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极好看,只不过那眼神叫宋殊眠瘆得慌,这谢琼婴想要做什么?

谢琼婴手伸向了嫁衣,顿叫宋殊眠吓得失了六魄,“你......你作甚?!”

谢琼婴见她如此也不再继续,只是说道:“怎么,死都不怕还怕这个?我向来不强人所难,你若是不愿意,就回去找徐彦舟去吧。”

宋殊眠闻此便再没了动作,是闭了眼睛侧过了头去任由谢琼婴动作。

若成了谢琼婴的妻子,往后想躲开这些事情也是不切实际。

谢琼婴看着宋殊眠一副赴死之态,只冷笑了一声,低头又开始手上的动作。

很快上身便只剩了一件肚兜遮身,而下身只剩下了最后一条亵裤。宋殊眠抓住了谢琼婴那就要扒裤子的手,恳求道:“熄灯成不......”

谢琼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残忍拒绝,“不成,熄灯就查不了了。”

见谢琼婴这样说,宋殊眠也没了办法,只是伸出了那洁白的手臂挡在眼睛上头。她觉得羞耻,却也不敢放出声音来哭,生怕惹得谢琼婴又生了气。

谢琼婴看着身下羞愤欲死的女子,饶是见过不少女子,却也不得不承认,宋殊眠的身段和长相都是掐尖的。

半炷香过后,谢琼婴浑身燥热进了净室之中。

宋??x?殊眠全身上下也就剩下了那一件鸳鸯肚兜了,原以为今晚必然少不了一阵磋磨,然这谢琼婴当真是说到做到,说查看也就只是查看,身下那物都成了那样也当真没碰她。

这有些颠覆了宋殊眠的认知了,这浪荡子居然这样守信?

谢琼婴去了有一会了,她回过神来抓了旁边的衣物想要穿上,然而只听外头传来一阵骚动,不过片刻声响那门就被人破开。

宋殊眠吓了一跳,忙扯了被褥往身上遮。

一堆嬷嬷丫鬟拥趸着一人进了此屋,为首那人便是长宁公主。

长宁今约莫四十多的年纪,然而那张脸保养得当,脸上皱纹都不见得一二,依稀能够看出年轻之时花容月貌。

这人宋殊眠在寺庙中也打算是打过了一回照面,有些许印象,是以这会还能认出来。

宋殊眠在看长宁公主的时候,长宁亦是在打量她。

女子裹在绯红被褥之中,头上发髻散乱只露出一张怯生生的脸来,然端看其一二也能看出其样貌何其端正出色。只不过宋殊眠记得长宁,长宁未必是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