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成不?”
谢琼婴的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进一步,往下摸去, 声音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他道:“你再过两日就要来小日?子?了。”
得了, 这种事情倒是记得比谁都要清楚一些。
宋殊眠也没什么阻止他的理由?, 只能任由?他摸去了,谢琼婴察觉到了她的乖顺,却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 在宋殊眠的耳边喊道:“菁菁。”
温热的气息烘着她的耳朵,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谢琼婴的声音本就是极好听的, 带着几分少年的气息,如早秋清晨的那抹日?光, 清冽无尘, 但在?这样缠绵悱恻的时候喊着人的名字, 沾了几分欲,比平日?里头?听着更?加低沉有磁性。
宋殊眠叫谢琼婴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她问道:??x?“你是怎么晓得这个的?”
谢琼婴见?她这副反应, 便更?加认定了这是她的小名了。他轻笑?了一声, “因?着菁菁晚上睡觉的时候嘴上不把门啊。”
宋殊眠只觉得天旋地转,鬼晓得谢琼婴这些日?子?都听到了什么啊。
谢琼婴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害怕, 哄道:“怎生吓成了这样,放心吧, 你也?没说什么, 也?就哭爹喊娘罢了。”
想来也?是,若是真的说了什么被谢琼婴听着了, 他也?不会这样好声好气了。
长夜寂寂,阒无人声,除了床摇晃的声音,便只有谢琼婴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宋殊眠小名的声音,到了情浓之时,还要拉着宋殊眠也?要去喊他的字,还非要用?江南话来喊。
宋殊眠哪里晓得谢琼婴抽了什么风,被磨得没了法子?也?只能喊了,这一声娇娇柔柔的嗓音,换得动作?更?加剧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幔才停止了飘荡。
宋殊眠浑身上下就如同在?水里头?泡过?了一遭,发丝也?都黏在?了身上。谢琼婴抱着她,手指缠着她的头?发,说道:“我都弄外边了,你不用?喝避子?汤了。这东西伤身,你若是不想生就不生了,同我说就是了。”
宋殊眠喜欢孩子?,但好像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若是从前,谢琼婴准是要发疯,不但得把她的避子?汤倒个干净,他还会非要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不可,然后再用?孩子?把她绑死?在?国公府里头?。
谢琼婴不是没有这样想过?。
但想了许久许久,他最后还是对她说,若是不想生咱就不生了。
宋殊眠这会子?累得不行,眼?皮上下都在?打架,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几分过?来,她都险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假的?”
谢琼婴轻轻地嗯了一声,“生孩子?什么的,本来就是你吃亏些的,你不想生是应该的。”
说是两个人共同的孩子?,父妻二?人一同将其孕育成人,既然都是孩子?的母亲父亲,哪有什么必要争什么吃不吃亏之理?。可当女子?怀上了孩子?那一刻,她就是吃了大亏的。辛苦怀胎十月不说,生了孩子?还要往鬼门关头?晃一遭,况生一个孩子?后头?还要万般调理?身子?,若是养不好了,那便是一辈子?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