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深,小人建议,最好卧床一个月,小人马上再开一些止疼药给姑娘喝。"

女医对她很是佩服,别说女子,就算是男子,伤得这般重,早就疼得嗷嗷惨叫了,可她给她疗伤的时候,她只是紧咬牙关,愣是连一句呼疼的声音也没有。

这份毅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顾初暖苍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