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没那个条件。
“这算什么脏?”贺问洲给她夹了个煎饺,“顶多算是雅俗共赏。
舒怀瑾吃得津津有味,腮帮子鼓起来,“可是你从没在我?面前说过。”
“因为我?有在控制措辞。”
她果然被他放出来的悬念勾起了好奇心,唇张了张,示意他说原因。
贺问洲哼笑一息,“怕带坏小朋友。”
“切。”舒怀瑾不以为然,“我?要是小朋友,你就是有恋童癖的老骨灰。”
听到那三个字,贺问洲挑挑眉,塞了个饺子在她嘴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有人提供喂饭服务,舒怀瑾心安理得地莞尔享受着,吃完这口后,补刀说:“咱们俩算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喜欢成熟的,你喜欢年轻活泼”
闻言,贺问洲放下餐叉,“我?喜欢的不是年轻的。”
舒怀瑾眨了眨眼?,莞尔道:“你是想说,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本身?”
“好话歹话都被你说完了。”她这副得意洋洋的姿态,让贺问洲不由得跟着笑了下,“我?说什么?”
他明知?她话语中的含义,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哄她,将舒怀瑾哄得心情上扬。
用完早餐,贺问洲带她去了地下车库,让她挑辆车送她回学校。他这里收藏的车并不多,大部分是珍藏款的跑车,舒怀瑾不认识具体型号,光看车身锃亮流畅的外形,就知?道碰坏了她赔不起。
舒怀瑾赶着上课,没多少?心思参观,估摸着转悠一圈,“你这里就没有低调一点的跑车吗?”
贺问洲:“左边那排的第?三辆符合你的要求。”
她顺着贺问洲的话看过去,相比于其他接近于赛博朋克的金属质感风格,奥迪R10的线条圆润许多,只能算得上勉强。见她犹豫,贺问洲说:“不说别的,你就看京北那些二代,哪个开得不比这好。”
舒怀瑾:“现在严查贪腐,他们一般开比亚迪和红旗,谁还?开跑车啊。”
她不知?道的是,两人的圈子不同,所?认识的二代也分皇城脚下和偏僻地界,更别说吃肉的和喝汤的。底下蹭口肉汤的,哪敢嚣张,时时刻刻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贺问洲看了眼?时间,就近挑了辆柯尼塞格,纯黑的磨砂车身启动时,涡轮增压的发动机轰鸣声像是匍匐在黑暗中的野豹,又酷又帅。或许是平时经常见他乘商务车的原因,陡然见他开跑车,莫名觉得这张脸多了些几分难以言说的痞帅。
虽说他比她大十一岁,快差了辈,但在这个卷得要死的社会?,三十岁的男人事业才刚起步,哪怕是在职场,也会?被人调侃一句,还?年轻,未来可期。
车灯闪烁两下,贺问洲透过车窗睨她,散漫道:“再不上车,待会?你迟到了,别在我?面前哭。”
舒怀瑾回神后,系上安全带,“你说话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像这个时候,应该说,怀瑾公主,再不上车,你上学要迟到啦。你看这话术让人听着多舒服。不像你,干巴巴的。”
地库的铁闸门缓缓上台,清晨的阳光泻洒进车内,将空气中的浮沉照得一清二楚。
贺问洲单手转动着方向盘,沿着蜿蜒的盘山公路平稳地前进,“我?的意思是,别在我?面前哭,哭了我?还?得耐心哄。”
开这辆柯尼塞格的好处是,在车辆少?的路段,刻意抵着上限跑,到了繁华之地,大家躲它还?来不及,以至于一路从未遇到过让人路怒症爆发的别车、抢位视奸。抵达学校附近时,竟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
舒怀瑾下了车,贺问洲懒散地叫住她。
“你就这么走了?”他顿声,“连句谢谢都没有。”
她不解,反问:“你是我?男朋友,说什么谢谢?”
贺问洲看向三三两两出入在校园里的青春面孔,莫名生出几分妒忌,语气含着若有似无的讽,“你也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舒怀瑾昨晚睡得还?不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