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律都能抓住一大把不重样的,拿出来怼对方不过是轻飘飘洒洒水而已。

舒怀瑾听到这话没生气,只是用吸管试图插奶茶杯底的果肉,“我就不能具有同时欣赏奶狗和熟男的时期?请尊重审美多元化,谢谢。”

程煜眯起眼睛,额间碎发下的面容阴晴不定。

大家多少知晓点这两人间的磁场,瞟了眼少年感气质浓烈的程煜,将话题岔开,讨论起了最近舒怀瑾最近参加的活动。

舒怀瑾从小爱好广泛,但大多只是涉猎,东学西学,没一样精通的除了小提琴。

她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干脆放开了琢磨小提琴,高中时赚取的奖金就已经能够支持自己独立了。

现在是剧院的小提琴手之一,不过由于目前只当做爱好,走的是校外社团的路子和剧院签的合同,算是个收益稳定的兼职,偶尔有商业演出会通知她。

舒怀瑾也是靠着这个赚取大学的生活费。

她消费欲望不高,实在不够的时候,就从爸妈和她哥塞给她的小金库里挪利息。利息都够她肆意挥霍了,更别说每年还有股票和信托基金的分红。

“我这次不太想去。”舒怀瑾说,“最近有心动迹象,暂时没有心思专心练琴。”

朋友辣评:“看不出你还是个恋爱脑。”

紧接着又问,“进展怎么样了?”

舒怀瑾揉了下头发,“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靠,不应该啊!你这张脸放学校里不是嘎嘎乱杀!”

“捧杀还差不多。”舒怀瑾忽略宋阮的闺蜜滤镜,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自刚才起黑脸的程煜,“我记得程家和贺问洲好像有生意上的往来,你有他的微信吗?”